谭稷明知她复试没过,却不知这事儿和路之悦有关,又想起上回和项林珠讨论过项链的事儿,但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就没再过问,却不知这事儿会有这么大影响。
谭稷明很乐意项林珠不再继续上学,却并不赞成这事儿是因别人从中作梗。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可以给她不痛快,但不代表同意别人给她使绊子。
“路之悦人在哪儿?”
他态度明显变了。
符钱说:“您甭上火,我知道这事儿后就押着路之悦找那老教授去了,把这误会解释得清清楚楚,还让她向阿珠当面道歉。这路之悦我已经替你狠狠教育过,项同学的事儿也摆平了,这事儿就算结了。”
其实冷战的这两天,谭稷明一直在想要不要通过程家打听曹立德,却又不甘心被项林珠牵着鼻子走。
一小姑娘一会儿搞实验一会儿考研的,同意让她继续念书,他自觉已经很给面子了,人却为这么
一破事儿和他蹬鼻子上脸。
越惯越不像话,再晾她一天。
他会这么想,其实就代表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爱一个人大抵都这模样,不甘心被牵着鼻子走,却又心甘情愿去将就。
拿定主意后,他便不再牵肠挂肚,一门心思搞工作,以此分散注意力。
符钱时机赶得巧,既让他为主动去见项林珠找了个恰当理由,又往他心里备份了新投资的事儿。
果不其然,他思索几秒,撂了茶杯道:“这事儿算我欠你一人情。”
符钱说:“别介,都是哥儿们,什么欠不欠的。”
谭稷明多么通透一生意人儿,接着道:“投资那事儿我追五个点儿,你直接办了就成,我就不露面儿了。”
符钱和煦地笑:“那我就代我那几个兄弟提前谢谢你了。”
谭稷明不再多说什么,拿了车钥匙离开公司,也想不起要再晾她一天的事儿,这节骨眼上,那死心眼儿的姑娘多半又把委屈都憋在心里。
他熟门熟路去了宿舍楼下,连打了仨电话,都无人接听。
难不成还在生气,这气性,快赶上自己了。
他这么想着,觉得好笑,慢条斯理将汽车熄了火,又打开窗户让凉爽的风吹进来。
接着,又打了第四通电话,提示音将响了两声,他便看见一熟悉的人影缓慢从前方走来。
他霎时打开车门,再砰地合上,一步步走去和她汇合,脸上还带着笑。
项林珠穿着皮粉T恤,下摆贴着玲珑腰线,袖口裹着纤细上臂,那纯棉薄布还勾勒出胸脯的圆润曲线。
瞧着就是一青嫩朝气的少女,谭稷明觉着自豪。
她手里拿着将挂断来电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怎么不接电话,还生气呢?”
她不动容,问他:“你满意了?”
他有些莫名,却听她接着说:“我想继续读书,你不愿意,就找人把路断个干净,你明知道我没
你有本事,非要用这种方法来控制我吗?”
“怎么说话呢,那路之悦不是已经把这事儿摆平了么,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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