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瑖苦笑,真的要在子女的面前拆他这个太上皇的台吗?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一定会没问题的。”
这一晚,一家六口在乾清宫里,摆下一桌很丰盛的宴席,这在平时是没有过的,几个孩子爱吃的,叶瑖爱吃的,而自己喜欢的,也正是他们喜欢的。
这些年,子女和叶瑖的喜好她都记在心里,想着二十多年的光阴,似乎转瞬即逝,再回头,曾经那个瘦弱的丫头恍若还在眼前浮动。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走了,有的人还在,而有的人则是一生相随。
不论是哪一种,再回首细数从前的种种过往,全部都成了她心底里那最醇厚的美酒,在岁月的流逝中,将那坛酒发酵的更加的醇香和厚重。
“爹娘不在宫里的时候,你们可还是要和以前一样,切勿放松了功课,切勿做出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若是被娘知道,小心你们的皮。”
“……母后,你是不是喝多了?”叶骁眨着大眼看着周媚,母后的脸蛋红扑扑的,侧着身子歪倒在父皇的怀里,而父皇则是表情不便,自古的品尝着杯中的美酒。
“傻儿子,母后没有喝多。”她坐正身子,不知道何时已经喝空了两天,头稍微有些晕乎乎的,“母后在这宫里待了十年,你们一个个的出现在母后的身边,在这里很平静,没有多少让人伤脑筋的事情,但是大燕朝的天下,娘还是想要去看看,以后每年都会回来住些日子的,你们在宫里要互敬友爱,别让父皇和母后在外面替你们担心知道吗?”
“母后,我们都知道。”叶晞看和自家母后,看来真的喝的有点多,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母后喝多。
“知道就好。”
叶瑖喝完最后一口酒,对几个孩子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宫歇着吧,春琴,抱小皇子回房。”
“是!”
其他三个大小包子看到自家老爹,也是点点头站起身就走了。
等孩子们一离开,叶瑖清淡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和气若幽兰的吐息,眸色瞬间变暗。
弯腰将她抱起来,直接走进寝宫旁边的侧殿,将她放在竹制的藤椅上,修长的手指缓缓的解开她的衣衫。
锦缎凤袍里面是两层中衣,中衣下面是艳红色的肚兜,只一眼就让他险些难以呼吸。
抬手在那高耸的起伏上拂过,那触手似乎带来丝丝的雷电一般,让他好看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醉酒后的妻子有多么的娇媚,天下的人独他知晓。
“叶瑖,好热……”雪白的藕臂伸出来,在空中挥舞着。
叶瑖送上胳膊,就被她瞬间抱住,那坨红的脸颊如同最上等的胭脂一般,无声的蛊惑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这一夜,他知道自己很疯狂,就算是知道,却也是那一控制,这个女人是个妖,惑人的妖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拨动着他的理智的边缘,时时处在爆发的边缘。
她从来都是自己的劫数,也许是从第一眼开始,活着是从第一次着手调查她的时候开始,自己就一步步走进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绪里,也许觉得凭借着他的定力,会掌控全局。
但是后来他才明白,掌控着两人之间的局势的从来都不只是一个人。
曾经还没有搬进府邸的时候,他的奶嬷嬷就想着将景玉放在自己身边,而他当时也觉得无可无不可,只是接下来的那一夜,他被神秘人行刺,是奶嬷嬷为她挡下那一剑,临终前求他的就是照顾景玉,他当时没想太多就答应了。
只是事后他着手让人调查才发现,奶嬷嬷居然是江南藩王禹王放进宫的探子,那时候可能觉得是真的愧对他,亦或者是为了女儿早就有心寻死,这才让对方杀了她。
景玉对他来说只是玩伴,说是可有可无貌似有些太过冷血,所谓的习惯陪伴也没有那么回事,不过就是身边恰好有这么一个人,他心中也恰好没有心仪的女子,也就一日日的下去了。
景玉很聪明,她知道就算是成为她的侧妃自己也不会碰她,所以一直没有答应。
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她的聪明用错了地方,妄图用得不到来让他感情去,那才是大错特错。
直到遇到媚儿他才知道,得不到的并不就是最好的,而得到之后舍不得伤害的才是最好的。
夜很深,距离天亮还很早,浴池中的水从温热渐渐变得微凉,而抱着周媚的叶瑖也从浴池回到了奢华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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