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说得东西带来了?”
宋建民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从桌面上推了过去道:“这只是一部分,其它的我再想办法印出来给你。”
记者翻了翻道:“看上去的确挺暧昧的,可也不能证明他们就是同性关系,说不定是关系比较要好的好友。”
“不需要说明,你只要捡最暧昧的登就好了。”宋建民从包里掏出另一个信封从桌面滑了过去,“这是一部分订金,见了报之后,我会再付另一半给你。”
那个记者拿起信封塞回了自己的包里,笑道:“放心吧,我保证就算他们不是真的,也有嘴说不清。不过……京城的报纸会不会跟上这条新闻,我可就不好说了。”
宋建民微干涩的脸皮挤了个笑容:“你们南边的报纸一向灵活,只要在你们那里能上就行。”
那个记者将东西都塞好道:“那我先走了,见了报之后再联系。”
宋建民等他走了之后一连喝了几大口咖啡,才也提起包匆匆出了咖啡馆,他刚穿过巷子突然脑后被人重重一击,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见原俊楠脸色阴沉地斜靠在不远处的汽车上。
宋建民刚抬头,又被人从身后狠狠地敲击了几棍子,抽得他五脏六腑都快拧过来,连声惨呼,原俊楠吩咐了一声:“把他拖上车。”
宋建民立刻被人像条死狗似的拖上了另一辆面包车,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也不知道有没有哪里骨折了。
汽车直接开进了某处很偏僻的院子,有人又把宋建民倒拖下来,宋建民是直接从车上摔了下来,头磕到了地上,顿时天旋地转。
他从小到大也是被人捧着长大的,还没有受过这种罪,加上恐惧原俊楠会取他的性命,只连声惨呼着:“原老板,原老板,饶命。”
原俊楠坐在了椅子上,示意身后的人放开他,宋建民连滚带爬地道:“原,原老板,饶命……”
“你叫我饶命,那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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