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恒看着她:“许惟。”
“嗯。”
“你喝醉了?”
“对。”许惟也很清楚这一点。她脸庞的温度一升再升,等到整个脑袋都热起来时,她就不去想了,抬手去解钟恒的衬衣扣子。
“你不热吗?”她低着声,动作缓慢,解到第三粒才有些急了,很快解决了剩下的。
钟恒的胸口□□在她面前。
许惟眼神朦胧,糊里糊涂地笑了声:“早上就想这么干。”她没有耽搁地靠过去,脸颊在他胸口磨蹭:“你自己脱光吧,我没力气了。”停了下,说:“我要在上面,你躺着我来。”
“……”
许惟张口咬住他左胸的那一点。
钟恒浑身一抖,被雷劈了似的——
原来许惟喝醉是这个画风……
钟恒惊奇地看着她,莫名觉得从前好像错过了全世界。他麻溜地脱光了自己,把许惟抱起来:“你早说啊。”
……
第二天早上,许惟一直睡到九点才醒,宿醉后的脑袋仍然昏昏沉沉。
昨晚窗帘没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许惟翻个身,胳膊碰到身旁的人。她坐起身,揉揉脸,转头看了一眼,冷不丁吓了一跳。
“钟恒?”
钟恒脸庞微皱,唇抿了抿,悠悠转醒。他眼睛睁开,又被过亮的光线刺激得眯起。
“怎么了?”他抬起手摸许惟脸庞,“醒了?”
许惟惊疑地看着他:“你身上这些……我弄的?”
钟恒没太明白:“嗯?”
“你身上。”许惟指指他胸口。
钟恒支起身子,低头瞥了瞥自己,看见东一块西一块的吻痕和各种青紫。
“你说这个?”他惺忪的眼睛微微有些肿,“当然是你干的,不然呢。”
许惟:“……”
酒果然会放大人的欲望。
钟恒似乎对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满不在乎,他神思渐渐清醒,伸手楼她,“你是不是忘记了?”
“是不大记得。”许惟老实说。她依稀记得钟恒的屁股,其他的都很模糊。
钟恒短促地笑了,用那晨起的低哑嗓音告诉她:“那太可惜了。”
许惟:“?”
他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到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淡淡地说:“你昨晚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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