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可能是要恋爱了。
朱瞻基的院落内整整齐齐,除了钟儿,从来没有人敢大声喧哗,只因朱瞻基喜静不喜闹。
朗朗读书声映入耳帘,朱高炽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到朱瞻基在庭廊内坐姿极正,官飘带随着微风时而舞动,眼睛却专注着圣贤之书。
“基儿,还在用功。”
朱高炽低沉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眼里尽是笑意。
朱瞻基见到父亲来了,便不慌不忙地放下书籍,缓缓站起行了一礼。
“父亲,怎么想起来到这里看基儿了?”
朱高炽笑笑,“有事商量。”
朱瞻基眸子里先是惊讶,然后又是淡然,最后轻轻一笑,“父亲不必担心,皇爷爷的圣旨我已经听说了,父亲来此,便是为了这件事吧。”
“你怎么看?”
朱高炽用一种很赞许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儿子,若然是父子,还没有说明,他便已经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父亲,我本想趁着晚上无人之时再去和你汇报的。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不妨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朱瞻基笑而不答,从袖子里掏出一章信封,“这是师父给我寄来的信,他说甚是想念我,还赠了一辛老的诗,快上西楼,怕天放,浮云遮月。”
“这倒是有一意思,怎么好端端的,夏大人也开始咬文嚼字起来了。”
“父亲,师父的意思,您一听就明白了,不用基儿解释了吧。”
朱瞻基恭恭敬敬等待父亲的定夺,是早是晚,他都从命。他师父夏元吉乃是当朝重臣,若是连他也催促自己快些进京,那可是真的要好好考量一下了。
朱高炽微微一笑,眼里皆是赞许之意。
“你师父倒疼你,不瞒你说,我来就是来和你商量的,明日早早进京。加快步伐,若是父皇问起来,也不会深追究。”
朱瞻基双手入袖,微微颔,“一切全听父亲做主。”
商量过罢,朱高炽和儿子闲谈了一阵时间,晚上回去和苏运又商量了些事情,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日早早地起床,府里人上上下下早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丫头仆人们本来就不多,加上一些不愿意回家的,总也就几十人。
北京城内轰动一时,西城太子举家迁入南京,南城赵王也迁去,大有一去不复返之意。浩浩荡荡,人声鼎沸,看热闹的比赵王太子府里的人还要多。
虽是一同出,为了避嫌,赵王向西行,以水路而走,再乘车行。太子则一路走山川等平坦大6,一路虽然是磕磕绊绊,但山间风水秀美,倒也有闲情逸致。
路上玩闹归玩闹,朱瞻基负责牵引行程,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路程加紧。
一日瓢泼大雨,行到山间,也没有客栈供人歇脚,众人犯了难。
朱高炽眼见大雨不停,再拖下去就要临淋成落汤鸡,自己倒是不打紧,可是百十人中还有不少女子。
苏运和岁晚也着急,看到青儿在风中不住咳嗽,也倒心疼起来。
王公公扯个公鸡嗓子大叫,“就没有可以歇息的地方吗,淋着了太子太子妃,岂是咱们能够担待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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