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一听这惊悚叫声就知道自己得手了,她仍然不依不饶“公子别跑啊!”
还未说完,那男人早已没了影。
苏运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该笑的是那个公鸭嗓像个丧家犬一样跑了。该哭的是,她竟然能把一个男人吓成丧家犬。
这也是很不容易做到的。
她捂住脸,想要再观摩一下这副丑容,自从有了柳妙人这副身体,她房间里就没有镜子了。
不照镜子,她还能觉得自己还像以前一样,弯弯的眼睛,俏挺的鼻梁……算了不想了。
“退货!退钱!”
苏运微微惊讶,连忙向门外看去,那个公鸭嗓怎么又回来了。
他拉着花妈妈,一便喊着退钱,一便往苏运房里走来。
“花妈妈,亏的平日里咱俩关系还算不错,不带这么整人的吧?你看看这个丫头什么模样,你看看!”
他指了指一脸懵的苏运,“还妙人?我呸!”
苏运登时来了气,“丑怎么了?不想看别看啊?”
她又道“想要好看的,花钱找牡丹啊,找牡丹,你出的起钱吗?”
那公鸭嗓,“哼”了一声,“花妈妈,退钱。要是不退,我就在再不来啦!”
花妈妈看了看苏运,“老娘哎,这是谁给你上的妆?哎呦喂……”
“赵公子,这个钱呢,肯定退,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花妈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消消气,多出来的就当是精神损失费……”
那公鸭嗓接过钱,看看苏运,白了一眼,走了。
苏运简直羡慕死那个男人了,要是月老爷爷能有花妈妈十分之一的大方,也不至于生今天这种事情。
“花妈妈,您今年多大了,有没有什么心上人,我给你说一个,我可是专业的。”
苏运挑挑眉,一脸看黄金小猪的眼神打量着花妈妈。
“柳妙人,我不想……再看见你!”
花妈妈插着腰,刚想伸手打,闭了闭眼,“关禁闭,三天。哎呦,真丑。”
花妈妈也走了。
苏运直接想跪下,怎么又关禁闭,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丑,是她的错吗?
老老实实,苏运又走进了那间柴房。
肚子饿的咕咕叫,转眼天又黑了。她想起昨晚娇娇和念儿就是死在隔壁房子,现在空气里还有些烟灰味儿。
门忽的被打开了。
苏运背后一凉——双双阴沉着脸,进来了。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呢。”苏运看看双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判断什么事情。
双双浅笑,眼里又放出了作业同样令人毛的光芒,“我杀了念儿和娇娇,你觉得我会留下证人吗?”
苏运眨眨眼,“我又不说出去啊。”
“不说出去?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
话刚说完,苏运就没预料地被棍子打得脑子一头黑。
她站定,有些昏昏沉沉。
多亏她平日里时常挨打练就了一个铁头。要不然这一棍子下去,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挺抗打的呢。”
双双有些惊讶,当初打念儿,使的劲儿还没这大,那念儿就昏了过去。这柳妙人竟然还能站着。
苏运晃晃脑子,她可是神仙,可不能就这么白白被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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