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大家不会用,也担心销量不佳,沈三三特意坐镇,把卷纸和卫生巾一起捆绑售卖,可惜民风到底是不如现代开放,大家一听这种私密物件,立刻就转头走开。
沈三三愁的头都要白了,这种东西又不好大肆宣扬,请人代言,只能瞎猫碰死耗子了。
“这是卖什么的?”一道娇俏的女生响起,沈三三立刻开了门,欢欢喜喜的就要将人人迎进去,“这位娘子里面请,这里面卖的是贴心棉和卷纸。”
“卷纸我知道,我家买了好多放在茅厕里,用来替代厕筹,可这贴心棉是什么?”小娘子看了看服侍她的丫鬟,丫鬟们摇了摇头。
沈三三见好不容易来的客户,可是不能让人跑,凑到小娘子的耳边,小声说道:“是特意为来葵水准备的,有了她的存在,就不会弄到裙子上了,也不会弄到床上,每个最多能用两个时辰,保证你不会感染任何妇科病,干净又卫生。”
小娘子一听立刻红了脸,转头就走了,她身后的两个丫鬟甚至朝沈三三吐了个口水,骂了句:“真是伤风败俗!”
沈三三一脸的无辜,自己也没干啥呀,只不过是推行了一个卫生巾而已,怎么就被人骂做伤风败俗了呢?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呀!
好在小娘子没有出门,仍然在二楼挑选,拿着牡丹花样的花笺,示意她的丫鬟们去结账。
小丫鬟还是一样的颐指气使,对着沈三三喊道:“哎,那个妇人!”
沈三三有些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堂堂天下第一楼的老板,竟然被一个丫鬟指着鼻子骂,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分分钟爆炸给她看。
“对,没错,就是叫你呢!我们女公子看上了这个牡丹花笺,多少钱?”
算了,顾客是上帝,也是衣食父母。
谁愿意整天和上帝还有父母计较呀?
沈三三爷就不跟她计较了,顺从的走到她们面前,拿起那枚花笺闻了闻,然后递给了那个小娘子,“这是不带香味儿的,十两银子一刀。”
“十两!”小丫鬟听完都快骂人了,“你们这是黑店不成?我一个月的月钱都没有十两,你知道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花一年的么。”
“我知道呀,所以你买吗?我忘了你你一个月的月钱都不到十两,你肯定是买不起的,看你这穿着打扮应该是个丫鬟吧,应该也是不能识文断字的,买了我们的花笺,只不过是浪费它,我建议你还是别买了。我们的花笺每个月只有一百刀,而且每个月推出的花型和香味都不一样,也就是这个月出牡丹花,你要是不买的话,下一次再见到牡丹花就是一年以后了。”
小丫鬟态度实在是算不上客气,把沈三三的脾气一下子就勾了起来,现在世界她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燃,到了这里也绝对不会收敛自己的脾气和秉性。
“女公子,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啊!咱们可是来花钱的,她对咱们的态度也太差了,难不成整个乐亭只有她一家卖纸吗?”小丫鬟气的鼻翼翕动一开一合的,脸颊红红的。
小娘子倒是挺有主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她安静下来,仔细摸了摸上面的花纹,“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闻一下带香味儿的是什么样子?”
“当然,对于顾客的要求我们从来不会拒绝,除了还价以外。”沈三三朝着楼下招了招手,一个女跑堂登时就要上来,却被莺歌制止了,她亲自来了,手里端着带香味儿的花笺。
“女君。”她恭恭敬敬的朝沈三三行了个礼,将带香味儿的花笺给了其中一个小丫鬟,“这就是牡丹花香的花笺,请这位娘子品鉴。”
小丫鬟这才意识到自己得罪错了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什么莺歌掌柜叫你女君,难不成你是天下第一楼的老板?”
沈三三点了点头,“怎么,我哪里不像老板了,我虽然不喜穿金戴银,也不至于被你当成女跑堂吧,终究是你眼长在头顶上,用鼻孔看人,不然也不可能认不出我的身份。当然,我和县令成亲的那天,乐亭县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你不会没收到邀请吧?”
明明是最温柔不过的话,却深深的刺痛了小丫鬟的心,本来是她跟着女公子和女君来的,那天女公子竟然吃坏了肚子,便宜了府里的庶女,这才没有机会一睹县令娘子的芳容。
“原来是县令娘子,芳容这厢有礼了,我是江员外家的女娘。”江芳容朝她行了个礼。
沈三三可不记得什么江员外、圆员外,眼神求救般的看向一旁的莺歌。
莺歌立刻会意,同样上前施了一礼,“原来是食为天的女公子,果然是秀外慧中,娘子一定是更像母亲一点儿,就像食为天的桃花点心一样美味异常。”
一听点心,沈三三立刻知道她是谁了,热情洋溢的拉住她的手,嘴巴里不停的冒出夸赞的话,“原来是食为天的女公子,果然如桃花点心一般秀外慧中,你们家的点心做的格外诱人,每日从铺子里回去,我都要打包一份带回去的。”
小娘子被奉承的脸颊羞红,她家的典型是阿母亲手配的方子,原材料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想不好吃也不行,整家店全靠桃花点心撑着。
“都是阿母的功劳,她是大父一手带起来的,大父之前是宫里的御厨。”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能做到如此美味。”沈三三恍然大悟,自己做的现代美食,稀奇是稀奇了一些,到底不如传承了几百年的御厨手艺,那点心做的那叫一个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每次带回点心,都能把绵绵缠的哇哇大哭,老有意思了,特别好玩儿。
沈三三的小癖好:每天都要听着绵绵心声辱骂她才能入睡。
绵绵:真的栓q了,我的老母亲。
“呀,女公子你的裙子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