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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主不动声色地把排骨都夹烟烟碗里了,说:“吃。”
就是毛毛不说离烟也会把肉吃完的!特么玉城那些饭店是卖家具的吗?连个蛋炒饭都不会是真的要卖家具了吗!
毛毛把排骨上的肉都给烟烟剔下来,自己咬着光秃秃的骨头问她:“怎么又回来了?”
离烟不吭声。
“有人欺负你?”毛爷爷皱起眉头。
猪耳朵:“汪咬他!”
离烟在这一声声询问中填饱了肚子,抱着酒瓶说:“等我喝醉就告诉你!”
毛毛只好气呼呼地把酒开了,往桌子上嘭地一放,说:“喝!赶紧喝!”
这小妹儿酒量怎样毛爷爷最是清楚,估计她两杯就能倒。结果真不出所料,离烟两杯后开始说醉话:“我想换工作,我想做我自己,我妈妈说我是个废物……”
最后两个字小小声的,毛毛两手握成拳头,心里爆了个:屁!
毛爷爷烦啊,曼文他是惹不起的,换个人他能把人揍到外太空看他还敢这么说他家小妹儿!
毛毛就给离烟留两杯,自己抱着酒瓶子仰头干了一口。
离烟说:“你认识我妈妈对吗?你上次问我了。毛哥,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妈妈啊?我小时候来过这里呢……”
“我……我和你哥哥从小一起长大。”
说到这里离烟就哭了:“我哥哥不喜欢我呢!我去他们家看宝宝他都不对我笑呢!呜呜呜呜!我知道哥哥吃了很多苦,我知道是妈妈的错,可是她是我妈妈我没办法选择啊!”
在这堆抱怨中毛爷爷只听到一个重点:尼玛阿赞你敢欺负爷家小妹儿你给爷等着!咱俩没完!
“不哭了。”毛毛扔了酒瓶蹲过去给离烟擦眼泪,哄她:“不哭了好不好?”
离烟哼哼着:“还有毛哥你哪里来的宝贝啊?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我这样好像傻瓜啊!”
毛毛凝视着一直叨叨念的离烟,仰起脸亲了亲她的眼睛。
“……”离烟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是你啊。”毛毛靠近,这一次亲在离烟的嘴唇上。
离烟全身没了力气,手里的酒杯滑落。猪耳朵被酒杯砸到,泪流满面:“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汪?”
毛毛看了看碍事的猪耳朵,忽然把离烟抱了起来。
“啊!”离烟突然腾空,只能紧紧圈住毛毛的脖子。
毛毛笑了,他微醺,脸色微红,眼尾上挑带着邪气,哑声说:“我喜欢你。”好久了。
他抱着离烟进了房间,抬脚带上了门,把猪耳朵留在外头。离烟瞪着大大的眼睛,超级可爱地告诉她毛哥:“我喝醉了,我脑袋不清楚。”
毛毛笑了笑:“我很清醒。”
他将她压在墙上,手里那点分量真是让人心疼,他的大手握住离烟的两条腿,将它们分开。他置身其中,与她贴在一起。
“好不好?”他的气息在她唇边游走。
会在包里藏烟的女孩当然也会放下所有地挥霍一把,离烟鼓起勇气亲了这个男人的脸,小小声:“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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