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毛毛接了个电话,那边的人笑着对他说:“大地主,上半年的收益小的已经打你账户了,别忘了查收。”
毛毛笑骂了句:“我靠,宋砚晟你这么晚打来是存心不让老子办事对不对?”
宋律师一眼拆穿某人装逼:“办事?容我提醒你一下,阿毛你的床上已经四年没有小妹儿了。”
是啊,四年了……
宋律师又补刀:“哦抱歉,我忘记了你一直是跟自己的右手办事的。”
“给爷滚远点!”毛毛干脆停在路边的屋檐下,点了一根烟。
猪耳朵从远处颠儿颠儿的倒回来,乖乖蹲在毛毛腿边。
宋砚晟笑道:“我一个按分钟收费的大律师还要费心替你收租,你好歹做个菜来吃吃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那片房子每个月能赚多少钱我都心里有数,你也没说给兄弟一点辛苦费,真是伤感情。”
听着老友抱怨,这样压榨劳动人民的赶脚真的很爽,毛爷爷划出短信来看,看见银行账户来钱的消息。是的,三千港靠海边的那一排房子,都是毛毛的。当年只是顺手买下来玩玩,没想到如今成为了除了冒记之外他最大的收入。
“哪天有空?”毛毛问。
宋砚晟律师小傲娇:“都说了是按分钟收费的。”
“滚!爱吃不吃!”
“明天过去,要吃河豚!”
“老子毒死你!挂了!”这世上,敢向毛爷爷点菜的人不超过十个。
☆、第49章飞毛贼
挂了电话,抽完手里的烟,毛毛带着猪耳朵走进了那片商业街,里面有他留给父母居住的两套房子。毛妈去玉城之前用破被单把床盖了起来,所以被褥都是干净的,随时都能住人。毛毛洗了澡躺在床上,猪耳朵趴在他床边哼哼:“说好了洗澡呢?”
毛爷爷现在没工夫陪爱宠玩水,电话里的几句话引出了他的某些玉望。
他吹了记口哨,猪耳朵就乖乖挪到客厅去了,没办法,毛爷爷就算再没节操也无法在小狗面前做这事,猪耳朵就算长得再肥再大,也都还是那年在秘鲁的那只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小狗。
毛毛把夏被踢到一边,从裤子里掏出小阿毛,轻轻拨弄顶上的盖帽。感觉慢慢袭来,他闭上眼,把某份记忆再次拿出来观摩一遍。
他压着她,脱掉浴袍,俯身吻住她。她因为心疼而哭红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她怕弄疼他的伤口,推着他不让亲。她因为自己过敏的脸而闹着要关灯。
她的身体那样的柔软,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咬住那一点狠狠吮吸,怀中的小胖妞狠狠一颤,小手软软地环住他的脖子。他咬她耳垂,她如猫叫。他架起她的双腿,把自己放在她的小腹上蹭动。
毛毛的手在小阿毛上滑动,随着自己的回忆而慢慢寻找当年的速度,自己拿久了菜刀的手当然不及某人小腹的万分之一,但没有条件就要将就,习惯就好。
那天,她很勇敢,为他敞开自己。他把小阿毛堵在那里跟她的小妹妹打了个招呼。初次见面小阿毛和小妹妹都很害羞,不肯看对方,毛毛挺了挺,往里面去了些。小妹妹嘴巴好小,咬不住他,他被吮得差点没忍住,赶紧退出来,在外围游荡,像个小流氓一样对小妹妹各种调*戏。
毛毛的手捏在小阿毛的脑袋上,模仿小妹妹的窄小,一下下地卤动。他仰头恩了声,抬脚把半褪的短裤扔下床。没有了布料的遮拦动作更为顺畅,毛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掌心抱住小阿毛。滚烫的温度让小阿毛跳了跳,整根又长大了些。
青年旅社的房间里,上下铺的小床上,他肋骨下的伤口沁湿了纱布,怕被她发现,就更卖力地讨好小妹妹,怀中的姑娘魂不守舍,忐忑地等待他。他再次把小阿毛送进去,这一次,用尽全力,狠狠桶了小妹妹一下。小妹妹破了,小胖妞疼的喊出来,怕碰到他的伤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安抚她,同时快被逼疯。
曾经观摩无数电影的他,疯了。心中不停骂脏话,草啊,怎么会这么爽啊!
猪耳朵的耳朵动了动,听见了房间里主人的闷哼,但它不会进去破坏气氛,只是趴在脚垫上继续睡觉。
房间里,汗水从毛毛的额头淌下,他的手变得湿滑无比,与当年的小妹妹有几分相似,他把小阿毛攥紧,狠狠搓了搓,痛感带着致命的快乐袭上脑门,他一次一次地弄疼自己,想到的全是曾经的回忆。
似乎怎么都不够,他从床上跳起来,抓着小阿毛进到浴室。水开大,要热,沐浴露揉出泡泡挂在小阿毛身上,再次动手卤过。这一次感觉好了很多,毛毛靠在墙上幻想此时自己正抱着真正的小胖妞,狠狠的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画面太多,他一个没控制好,太过刺激地感觉袭来,小阿毛抖了抖,把口水吐了出来。毛毛的掌心里沾着白色的东西,在小阿毛身上缓缓摸过,延长那种感觉。开了热水的浴室简直是蒸汽房,汗水顺着男人的背脊留下,在腰眼位置停留,毛毛甩了甩头发,懒懒睁开眼,眼底隐着没有被满足的渴望。
他又重新洗了澡,去客厅看过猪耳朵后,倒在床上。身体叫嚣着,心中疯狂思念着,他睡得不好,一直想起离烟穿着白色棉裙,露出细细小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