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做到这一切的除了他那亲爱的老妈,再无第二个人。想到这里他轻轻抿唇,露出一丝不悦的表情。
可饶是这样看在lerasa的眼里依旧是性感而燎人的,她甚至控制不住想要上前去亲吻对方的双唇,好好感受一样极品男人的吻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但霍子彥岂是那种能让她轻易占便宜的人,一发现她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目光,他立马后退一步,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冷意。
lerasa被那眼神一吓,本能地停下了脚步。随即她脸颊发烧,竟不好意思起来。她都多少年没有这么小女生心态了。从前在法国玩得太疯,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只是一个玩物,包括小哲的亲生父亲。可唯有这个男人,令她尝到了久违的羞涩感。
就像是为了讨好霍子彥,lerasa又搜肠刮肚想了不少事情来说:“她曾经怀过一个孩子,我想应该是你的。可怀到四个月的时候流产了。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很长时间她都没有恢复过来。那时候我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她鼓励她,慢慢的她才走出阴影。”
lerasa本意是为自己挣点印象分,但霍子彥显然只注意到了前半段。许烟雨曾怀过他的孩子,这事确实出乎他的意料。是哪一次,就是他梦境里在某个狭小的空间里发生的那一次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活得有些荒唐。一个女人和他相爱多年,甚至有了他的孩子,而他却一无所知。还在这里被一堆最信任的亲人和朋友耍得团团转。
霍子彥心头涌起一股愤怒,突然伸出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墙缝慢慢往下淌。那触目的红色看得lerasa心惊不已,本能地尖叫了一声。
夹缝外有居民走过,听到叫声便好奇地停下来往里看了看,只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还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眼熟的女人一脸惊恐地站在他对面。
管闲事的人缩缩脖子,赶紧溜之大吉。
lerasa却很心疼霍子彥,上前一把抓住他受伤的手想要关心几句,对方却很不领情,直接抽回那手,再次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随后霍子彥又问:“那小哲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许烟雨亲生的?”
一说到这个lerasa立马清醒过来,再不敢胡说八道。要让霍子彥知道孩子是她的,搞不好这男人会把孩子塞回来。毕竟他看起来要跟许烟雨结婚的样子,他们总会有自己的孩子,带个别人的孩子在身边不大方便。
lerasa对小哲早没了母子之情,自然不愿意再接他回来。于是她迅速撒谎道:“这个我并不清楚,你得去问烟雨本人。”
说完她不敢再待在原地,转身从夹缝的另一头走了出去。边走心里边忐忑地想,也不知道许烟雨会不会坦白,自己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个城市一阵子,让他们找不着自己,以防哪一天真被人找上门来,强行要她抚养小哲。
她真的穷怕了,好不容易攒下点钱来,她绝对不要再被个奶孩子拖累一辈子。
霍子彥看着lerasa匆匆离开的背影,没有追上去。手上的伤口还在那里不停地滴血,他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许烟雨为什么要瞒他这么久?
他匆匆去到医院包扎了受伤的右手,然后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里漫无目的地疾驰起来。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想要见许烟雨的念头,却一直被他极力地压制着。他需要冷静一下,他担心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会吓到对方。
车子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着,一直到到半夜时分他才停下来,靠在车边吹着夜风。然后他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却一直没有摁下电话号码。时间有点晚,许烟雨应该睡了。
他本也该回去睡觉,可这会儿的他毫无睡意,便索性转身去了附近的酒吧,难得地醉了一回。醉了之后他就在包厢里和衣而睡,到早上酒醒之后才开车回家,洗澡刮胡子换衣服,收拾整齐后开车去许烟雨的公司找她。
去的路上他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以免生性胆小的许烟雨被吓着。结果他去到之后打对方手机却是关机,上去直接找她又被告知她并没有来上班,而且公司里的人也打不通她的手机,打去她家里也没有接。
许烟雨像是突然失去了联系,成了一个半消失状态的人。
霍子彥转身便走,又去到她家找她。这个时间点小哲已经去了幼儿园,许母白慧则推着丈夫许怀民去了附近的公园散心。许烟雨一个人在家里蒙头睡觉,整个人依旧烧得难受。
霍子彥难得火爆了一回,将门敲得震天响。好在电梯出来就这么一户人家,他怎么敲也吵不到邻居。
但他成功地吵到了许烟雨。从早上母亲出门后家里的电话就总响,烦得她头痛欲裂。这会儿又来了神经病猛敲大门,简直是存心不让她好好养病。
许烟雨仅有的那点小脾气也冲了上来,一掀被子跳下床来,直接冲到门口呼啦一下开了大门,张嘴就骂:“敲什么敲,有……”
那个“病”字还在她嘴里没吐出来,一阵风便直接朝她整个人扑了过来。她甚至没看清来人是谁,双唇就被人蛮横地封住,随即整个人连连后退,一双有力的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直接摁到了墙上。
狂风暴雨般的吻扑天盖地而来。
☆、72|3。20|
许烟雨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霍子彥这哪里是在接吻,根本就是谋杀。她伸手去推对方胸膛,发现根本于事无补,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惹恼了对方。霍子彥直接伸手,将她两只手禁锢在了背后,随即一手捏住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依旧紧搂着她的身体。
到今天许烟雨才知道,这男人有多大的力量。他那一只手竟能将她整个人搂得无法动弹,捏着她手腕的力量更是巨大,疼得她想叫又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