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终于可以随意动弹了。
两只大手钳住了她的细腰,心里感慨一声,真细啊!
下巴自然而然地抵在了她的头顶上。
这个女人实际上根本没有看起来这么娇弱。
二十五岁,多好的年纪啊,上学晚点的,可能刚刚大学毕业。
可她,在国际上成名了快十年,女儿都已经四岁多了。
她纤细、早慧、敏感,又坚强。
唯一的缺点,就是主意太大了。
喻小蓝挣扎了一下,未果。
踩着他脚的那只脚,更用了些力道。
林深处失笑,将她一扯,彻底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冷。”他还有点贱地道。
风是挺大的,喻小蓝在用胶带封窗户的时候,特意都留了很小很小的一个缝隙,不是怕不透气,而是怕粘的太紧,反而更不经风吹雨打。
缺点就是,四处透风,还有些漏雨。
喻小蓝被锁在了怀里,不是不介意,而是这两天被调|戏的太多,她有点麻痹。
可他显然会错了意,细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起初,喻小蓝还能抵挡一下。
后来,她有些喘不过气。
心里又想着,昨天晚上说好的,睡过了两清,便硬了头皮,准备任情|事发展下去。
可这个男人,真是磨叽。
亲了多久啊,也还只是亲。
喻小蓝一着急,手便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滑到了衣服里。
对于□□的知识,她所有的经验来自于五年前的那场恶补,为了学习怎么勾|引他,她颇费了不少的力气,光那种小电影都看了好几部。
可怎么说呢,她看过了,却消化不了,只觉得那些赤|裸|裸的交缠很恶心。
倒是记着赤|裸的身体还没有交合之前,无不是摸来摸去,或者舔来舔去。
这个舔,她指的也仅仅是上半身而已。
她用指尖捻住了他胸前的小颗粒,搓来搓去。
这时候,她感觉到林深处的身体抖了一下,受到了鼓励,于是更加的卖力。
当然得卖力,介于上一次的经验,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还是早点结束,早点两清。
唇上的人已经不再肆掠,还微微离了她的唇瓣,将她望定。
她也回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分明——怎么了?
林深处低头看了看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扫兴手”,哭笑不得道一句:“疼。”
“疼?”
喻小蓝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眼神,隔着他的衬衣,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