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个怪脾气。
一言不合就炸毛。
看来那人也能惯着她,呵。
周宸殊不痛不痒的怼回去,“嗯,替她们谢谢你了。”
心中郁结难解,下意识去衣兜摸烟,却空空如也。
才想到,之前在卫生间和狗蛋俩一人一根,把最后的两根抽完了,还没来得及买。
他这话成功的把乔琬琬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想到分手前的种种,和今天戏剧性的见面以及楚思沐那狗屁眼神,真觉得日了狗。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争锋相对,非要怼个你高我低才肯罢休。
一年半了。
别的默契都不复存在,但他们都还清楚怎么在最短时间内,能把对方噎得一针见血。
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再待下去乔琬琬觉得对着他依然棱角分明的轮廓,也不能洒脱的憋出一句“好久不见”,不再死撑,撂下一句:“你随意,我先走了。”
走了几步,周宸殊出声:“乔琬琬。”
她不可控的停下了脚步,手攥成了拳头,指甲在手心刻下发红的印记。
只有这种痛感才能让她保持住最后的清醒。
谁让她这么没用,光是一个名字就已经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