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今天这一趟我必须得给你去拿药了?”
明而不语,看似无所谓。
“我让你弟弟去拿。”
“明山?他可不在京都。”
“听你的意思,明山是已经回北原国了?”
“无可奉告,我只知道我要是今日死在这里了,明日你们就只能算是对一个死人栽赃嫁祸了。”
“我可没说找你那明山弟弟去取药啊。你不是还有一个弟弟吗?”
常乐至说的这个人自然是洛粒,但她虽然知道洛粒是明月楼的人且身份不低,但还不能确定他就是义家的四子,义诚的弟弟,也就是现在所谓明尔的弟弟。
现在放出这样的话,是想验证一下自己是否猜测得正确。
明尔果然表情有变化,这一点是骗不了人的。
“你认识他?”
“看来你确实还有一个弟弟。”
“你诈我?”
“不算是诈你。是为了救你。你也看出来了,我是真的不想去明月楼为你取药,而你也是真的犯病会死,既然如此我就通知一个既知道你的药存放位置又值得信任的人去取一趟吧。”
“他?你怎么可能联系得上他。”
“这事就不用你管了。”
常乐至用和洛粒常用的通信方式把消息传了出去。因为这几日明尔故意拖延时间,洛粒早就先几人回来南鸢,但又没到回柳家的时间,于是在外也租来间客房住。
这次传信用的是符箓,但这符箓只能局限在三十里地之内,所以有一些堵的成分。直到有声音传了回来。
“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和你哥在一起。你哥犯病了,你取一趟药来。我在宫门外一里地的客栈。”
“他犯什么病了?”
“你哥犯什么病你也不知道?”
“我们从小就分开,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没过三个月。”
“你哥的药在他房间的斗柜中间柜子拉开的抽屉里,抽屉的钥匙在他书房的多宝格的第三层小盒子里。我等你消息,他说他没有药快死了。”
这次传来的声音与其说是亲人的关心,不如说是因为不知情而好奇的疑问。
“他什么症状啊?”
“心悸、头晕、呼吸困难且无力。他自封了自己的经脉,现在是个废人。”
这次隔了很久才重新有洛粒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