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纭没办法决定自己也上马,肖寅立在原地一前一后的看着他俩,相当为难。
文以庆哼道:“请吧,小子,你娘等你上马了。”
文以庆用嚣张不屑的口气催了一句,得逞后心情开心了几分,回头准备上马。
“五皇子请您外后坐坐,我上来驾马。”
万舒望把手中的缰绳拉起来给他看,然后说道:“我比较喜欢自己掌握。快上来吧文将军。”
文以庆恭敬的笑容僵在脸上,心头的喜悦结冰,连忙说道:“五皇子您不熟悉路线。”
“纭姨,你来过北荒之境吗?”
“数次。卑职对路线烂熟于心。”
万舒望俯视马下的文以庆,依旧温和平缓的说道:“那就让肖纭走头,我驾马跟上就是了。快上来吧文将军。南鸢国的领土正面临侵犯的危机呢。”
尽管万舒望不知道他文以庆的立场和目的,但他敢把马横在三人面前拦路的时,对自己一定是抱着“不善”的态度。
他可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以托,如果一个不小心马失前蹄,摔下去的可是自己。
“五皇子,您会马术?”文以庆直视马背上的万舒望,直接挑衅问。
万舒望带着笑意,不痛不痒的讽刺道:“文大将军怕了?”
文以庆硬着头皮,心里又羞又气,只好翻身坐在他身后。
肖寅在后面开心激动地凝视着五皇子,谁说他手无缚鸡之力!
肖纭依旧面色凝重,拽着缰绳立马往前面跑起来。万舒望紧盯着纭姨的方向,跟了上去。
文以庆稳稳当当的坐了一日万舒望的马,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劲儿,就跟谁羞辱了他似的,下了马也不说话,脸色阴沉得很。
第二日连忙让下属把状态恢复得差不多的马给重新分配了。又过一日后,一众兵马到了南鸢军驻守的边境营地范围。
营地驻扎在一众怪石丛中,地势非常不平,但掩体多,不管是白日还是黑夜,在这里驻扎的诸多帐篷都不显眼。
到达后,肖纭打算单独给扎一个帐子给万舒望起居,他带了许多药材和医疗用品,到时候中间隔断起来,一侧用给他诊治伤患使用。
肖纭吩咐了下去,一众肖家军忙碌了起来。
“文将军,阔别五六年,又在边境站场相遇了。”
是前来迎接的驻边将军栾元,栾元的目光在新到来的一众人身上扫视,第一眼就看见昔日军营伙伴文以庆。同时目光还看见了两个小孩子?
真是活久见,怎么还有孩子来这里?
栾元不知道两个孩子的来历,表情疑惑的看了一眼不在意的别开了,他上前和文以庆热络地交谈起来:“前天中的箭,射到胳膊上了。我正准备要去换药。”
“栾将军的功勋章又添一道,我先整顿队伍安排驻扎,一会儿来找你商讨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