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申则的声音,沈初夏简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推了推梁洹,叫道:“陛下,该下龙辇了!”
梁洹一脸不情愿地住停了手,把额头抵在她的眉间,粗粗喘了几口气,说道:“那就先下辇吧。”说罢,他放开她,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袍,下了辇。
沈初夏也将自己胸前的衣衫整理好,紧随在梁洹的身后,下了龙辇,又上了由四匹骠健的黑马拉着的御辂。
这御辂的车厢比由宫人所抬的龙辇宽敞了许多,沈初夏怕自己又勾起梁洹那变。态的爱好,上了辇,便靠到车窗边坐着,离他远远的。
他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
沈初夏松了一口气。
随着驭夫一声叫喊,马儿拉着御辂缓缓起行,马蹄踏在石板上,发出“得儿,得儿”的声响。
“过来!”他叫道。
沈初夏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却又不敢违抗皇命,只好咬了咬唇,坐着向他慢慢移了过去。
还未等她靠近,他一把将她薅到怀里,冷冷一哼,说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她抓着自己的领口,轻声叫道:“陛下,我们还是等到晚上再……”
“别等晚上了,我等不及了。”他去拉她的手,她死死抓住不放。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道:“你要不想你的衣裳被我扯烂,你就抓着吧。”
闻言,她僵了僵。要是真被他把衣裳扯烂了,她可真没脸见人了。她一脸委屈地望着他,手指慢慢松了开去。
“这才乖!”他声音柔和起来,亲了亲她的唇,“我就吃吃。”
他把她的衣襟拉开。
她感觉到胸前一冷,随即便感觉被他**了,又烫又痒又麻。她闭上眼,咬着唇,忍受着。可是那感觉不但没有消褪,反而愈加强烈。她躺在他怀里,身子软得使不上一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