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夏直直望着帷布之后,严肃道“因此,只能在最后关头保命用。”
丹素深吸一口气,微弱的气息道了声好。
法夏再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去了上上房,心中却有几分酸楚。
不知道何时,给哪个仇家下的毒,却招来今日杀身之祸,自己做的孽,早晚都要还。
只是,中了毒沉睡的那人,是比他幸福的吧?毕竟那人还有这样一个愿意为其舍身冒险求药的同伴,而相比起这人,真正在乎他那条命的,只有法夏自己。
丹素在原处坐了一会儿,脸上的倦容和困意悄然无影无踪,人前的孤傲神色淡的不能再淡。
不知过了多久,京墨推门而进,正好撞上走到门口的丹素,丹素及时闪身躲开,不动声色地将朱红色的药瓶收在身上。
“王爷怎的过来了?是想在楼外楼再蹭一顿?”
京墨灵敏的捕捉到丹素脸上一闪而过的难过,心中揪着疼,面上不动声色,笑嘻嘻问道“那小素儿可以陪我一起吃吗?”
丹素白了他一眼,抬脚就往外走,“可以啊,五百两。”
京墨正要往怀里摸银票,却听丹素接着道“黄金。”
京墨忍不住肉疼,上次的一万两黄金真的要了他大半个身家,要不是看在是丹素救了他的命的份儿上,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拿出来。
如今,别说五百两黄金,就是一百两黄金,他都要斟酌再三。
京墨没骨头的挨过去,贱兮兮笑着,“小素儿不能打个折吗?五百两黄金真的有点贵了。”
丹素瞥了他一眼道“嫌贵啊?”
京墨满眼渴望的点点头,丹素接着道“那免谈。”
说完,丹素头也不回,往别院走。
没一会儿,京墨就又黏过来,大喇喇径直忽略丹素嫌弃的眼神,轻车熟路进了别院。
丹素直接去了青荀的房间,有日子没来,房里还是老样子,床榻上的人也是老样子。
京墨眼见着丹素进了青荀的闺房,想了想,还是君子端方的在院子里停住了脚步,有一搭没一搭跟熬药的沙棠闲聊。
房内,丹素拿过毛巾,给青荀擦拭,声音柔柔的,“杜衡说你听的见,也感觉得到,对吗?”
无人回答,丹素接着自顾自道“我这几天没来看你,你不会生气吧?”
说到这儿,丹素勾了勾嘴角,“我前天去给你报仇了,把那人痛打了一顿,还给他下了毒,让他每一日都不好受。”
“今日,我又见了他,给了他一半的解药,剩下的一半,等你醒了,亲自决定给不给他。”
丹素放下毛巾,蹲在床边,双手握着青荀放外侧的一只手,“姐姐,我大致知道幽冥草在哪儿了,就是有点远,我带你一起去找好不好?”
等了片刻,丹素恍若无事的将青荀的手放回被子里,自言自语道“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我们这几日就准备出,姐姐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路上舟车劳顿,你可要坚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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