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全是体力的关系,但麦遥此刻也没空与他说什么,只难耐的蹭着他,“你快点啊!”
“求我。”
某男人恶趣味。
“求你。”
“叫我什么?”
“往往……”
“唔……”
“好哥哥……”
“唔……”
“老公……啊!”
这些让人全身恶寒的称呼,他之前教过她,可她脸皮薄就是不肯叫,那时候他也不在意,只说没关系,到时候由不得你。
麦遥想,原来他指的就是这个时候。
——
被他弄醒时已是月上中天,房间内只开了一个壁灯,依旧是夕阳西下时的昏暗橙黄,她的手指被他攥在手里,手腕上先是套了个凉凉的东西,随即是中指,清凉的环形轻轻套到指根。
当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全然清醒过来,忙将手凑到眼前。
一个简单的白金戒指,镶着一圈细小的碎钻,昏昏黄黄的房间中只能看清个大致轮廓,手腕上的是个水晶手链,在灯光下照射下幽幽泛着光芒。
她忙爬起来去按床边的开关,想打开大灯细看,却被他拖回被窝中,“没穿衣服乱跑什么?还想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