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上大学后的第一个冬天,她对文远抱怨伦敦已经两年没下雪了,她说她是那么喜欢下雪,可以穿厚厚的棉衣,摔倒都不会疼,可以穿着毛绒绒的雪地靴,温暖又可爱。
那天周五放学,文远说他要去伦敦,然后的带他妹妹去爱丁堡看雪。
他从没见过这么惯妹妹的哥哥。
不知道是因为经常听他提起那个又笨又蠢的妹妹,还是因为自己太无聊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随文远去了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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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我们一起去爱丁堡看雪。”他回答。
“唔……我记得一点点。”她难以想象,那个人就是他,可是又因为是她,感觉很幸福。
“所以我们之前都不认识吗?”她觉得认识的有点晚,私心的想要更早的拥有他。
他说,“我很早就听文远提起你了,只是那时候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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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只是听说,不停的听文远提起。
文远说,她把家附近那只瘦骨嶙峋的流浪狗喂成了一只肥狗,却被别人投诉说把宠物关在门外属于虐待动物。
有一次把一个嘲笑黑人的男同学踢到了河里,差点被刑拘。
学校轮到她值日,她走错教室把别的班的黑板擦了个干干净净,一屋子的学生笑的东倒西歪。
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对她表白后,就再没有男生追她。
因为上课迟到,跑的太快鞋子飞出去,砸到一个教授的脑袋,那位教授差点晕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