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遥似乎是冷了,不自觉的向他怀里缩了缩,他低头再次抱紧了她,拨了电话。
大概等了十分钟,他们面前便停了一辆车子,“怎么没开车?”
驾驶座上的男人很年轻,但似乎是面瘫,说话的语调同样听不出丝毫感情,尹西往为他们做了介绍,那人叫贺廉,是他的朋友同时也是尹西茗的律师,贺廉很沉默,几乎不说话,麦遥想,尹西往的朋友果然都不太正常,也不知道他怎么和这个人成为朋友的,难道神交吗。
“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掐了掐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哈气。
她瑟缩,嘻嘻笑着躲开他,惹来贺廉探究的眼神,似乎还有些震惊。
从市区到西部Lidbe他只用了十五分钟,贺廉放他们在别墅区门口下车后就离开了,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向十五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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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别墅区很静,欧式昏黄的路灯下,小虫转着圈圈胡乱的飞舞,绿油油的草地上似乎有什么动静,窸窸窣窣的。
她有点紧张,却咬着唇逞强,他笑她胆小,说澳洲动物很多,草丛里也只是一些小型爬行动物,没什么可怕的。
可是他说完,她更害怕了。
“我背着你,这样你就不会踩到蛇或者青蛙了。”他蹲下身故意吓唬她。
她丝毫没有犹豫的爬了上去,也是真的吓到了,紧抱着他走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吃了亏。
因为是夏天,两人的衣着都是薄薄一层,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的后背,在走路的过程中,一上一下摩挲着,这种感觉让她面红耳赤。
她慢慢向上爬着偷偷将脸贴在他的脸颊,想看他是不是也感觉到什么,可观察了半晌,他依旧是那镇定自若的脸,与平时一样,俊美又淡然。
“你要是想时刻看到我,我们可以改为抱的,”他突然侧了脸斜觑他,眼中有精光划过,“不过我们也就由你的胸贴紧我变成我的手托着你的屁股了。
她气急,张嘴咬住他的耳朵,“你可真坏。”
他猛的一僵,停住了脚步,然后松开托着她腿弯的胳膊,转身将她拽到怀里,“知道什么叫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