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是韩嫣最爱来的地儿,偶尔皇帝闲了出宫,他也带他到这里来。这里环境清幽,来的人非富即贵。一来能显出自己的身份,二来也只有这里的菜色能入他眼。
眼帘印入一双环佩叮当的纤纤素手,为韩嫣斟了杯酒,“大夫看什么呢?”声音更是动听,绵软酥柔,撩拨的人心痒痒的。
“没什么!”韩嫣负气的喝光杯中酒,重重放下。
女子有着惊人的美,她轻巧的把酒盅斟满,媚眼一抛,没有一点媚俗,反倒风情万种。“那边不过一对平凡夫妻,大约是有点小钱,难得来这里见见世面。怎么?是大夫的故人么?”
“我不认识他们!”韩嫣又一饮而尽。女子抱着酒壶不再倒,笑着说:“既然与大夫无干,那公子待自己夫人好,又怎得惹大夫这样大的火气?”
韩嫣不理她,只指了指酒盅,“废什么话,倒酒!”
女子笑意浅浅,“可不能再喝了。这妒酒越喝越容易醉。”
韩嫣瞪她一眼,“谁说我醉了?!”
女子用手轻轻点了点韩嫣的鼻尖,巧笑倩兮,“您瞧,您这出了满头的汗,脸儿都红了?还不是气的?”韩嫣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顺势搂住。“你知道什么?又胡说什么!”
女子贪恋那怀抱的温暖,撒娇般的拱了拱,娇嗔道:“大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么?巫女可是神秘而有预知力的!”
“楚服,你再这样,我便再不来寻你了。”韩嫣推开她,这个女人太聪明,又有诡异之术,吸引人的同时又让敬畏。
楚服皱起眉,嘟起天生的水润红唇,“大夫您对皇后殿下那样温柔,怎就欺负服儿呢?”
“闭嘴!”韩嫣斥道,良久又颓丧道:“殿下如今已另有宠臣,我又算什么呢?”
楚服笑着自斟一杯饮了,“皇后殿下当真值得大夫魂牵梦萦。那日大殿上,陈家二子眼见着无法翻盘,整个陈家岌岌可危,殿下居然坐得住耐得住,这样相信我和青儿不会反咬她一口。”
韩嫣斜眼看她,“不管你是灵怡还是楚服,不管你用什么容貌示人,你的气韵亦比不上殿下一丝一毫!”
“是啊,服儿也对皇后殿下敬服。”楚服温柔笑,用软若无骨的手去抚平他蹙起的眉峰,“可是大夫还不明白么?殿下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儿,您再恋着也是无用,还不如服儿这个活生生的人在您怀中……”下剩的话融在空气中,她红润的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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