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想了想,君清夜起身到她身侧,单手搂住了她的腰身。
“今后不要随意出门,身边必须有侍卫陪着,而且出门前必须要让下人通知我。”
他也有事要忙,并不可能无时不刻地看着她,这也是让他最为担心的。
“嗯!”
“身边不能只有一个侍卫,必须有三个以上,”他仔细地叮嘱着,“不,最好就不要出门,在夜王府呆着,要什么让下人给你去买好不好?”
他实在不放心她出门,干脆还是禁足在家的好。
“别这样,”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松,“不会有事的。”
一切都会变好,所有的一切都会是。
风夫人正在屋中沐浴完,正想躺下歇息一会儿,便看见屋内柱子上钉了一支飞镖,她左顾右盼,犹豫了半晌才走过去将飞镖拔下。
纸条上的大意是来西郊的一座庙,有事相商。
风夫人一看这种纸条下意识便要丢掉,但看见右下写的是自己女儿的名讳,便什么也不想地出了门去。
西郊的庙极为偏僻,风夫人找了极久才找找,当她走进庙中,看见江心素穿着单薄仅能蔽体的衣裳缩在轩辕裕的怀中,眼眶一红便要落泪。
“孩子!”风夫人几步上前,赶忙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两人身上,装睡中的江心素感觉到了一丝暖意,掐着时辰醒来。
“娘!”她看到风夫人眼睛一亮,满是破口的手伸了出去。
风夫人哎了一声,握住了江心素的手,轩辕裕便在一旁看着,倒也不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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