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保安问:“那个漏网的邪灵最后附到谁身上了?”
“很想知道吗?”张青问。
“想啊,如果不知道的话,故事就不完整,以前可没听你说过。”保安说。
“最好别问了,没准邪灵就附在这家伙身上,你看他样子多诡异啊。”阿牛笑嘻嘻地说。
“这怎么可能,我与张青相识一年多,感情好着呢,无论怎么样的挑拨离间都没用。”保安咧开嘴笑,把胳膊搭到张青肩膀上以示亲热。
沉默已久的杨排风说:“这事我听城东片的同行酒后谈起过,确实很诡异,那具男尸脖子上有针线缝合过的痕迹,而且与身体分了家的脑袋上保持着笑容,虽然上面明令不许泄露任何与此有关的信息,可是大家背地里说过很多次。”
李沉舟站起来,双手抓住结实的铁栏杆,大声说:“哥们,看在大伙都吃过公门饭的份上,放了我们吧,以后大家做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阿牛心里觉得李沉舟的表现真是差劲,就知道哀求,与这样的人做同伙真没面子,想骂他几句,最终没有开口。
张青一字一顿地说:“此前我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比如我为什么会在辞去治安协管员工作之后到此做保安,还有我为什么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的人和事与白天的我完全无关,就在刚才,里面的兄弟数过人头之后,我猛然觉醒,颇有恍然大悟的感觉,说来这事还得好好谢谢你们。”
话说完,张青抬起头看着铁栏杆内,阴冷的目光扫过李沉舟和杨排风还有阿牛的脸。
“怎么一副想咬人的样子?”阿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