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了视线,有几次她割破了自己的手却浑然不觉。
两个女儿的尸体被割成十几块之后,她拎着卷口的菜刀走进房间内,开始对付公公和婆婆的尸身。
把公公分割成十几块之后,转过头来却不见了婆婆的尸体,原本这两具是躺在一张大床上的。
她焦急万分,沿着地上的血迹冲到走廊里寻找。
婆婆的尸体拖着掉下的脑袋,慢慢悠悠往外爬,她追上去,挥刀砍断了行尸的脊梁,然后割下其四肢,剖出心肝肾等内脏四处乱扔。
这时外面已经有人在大声叫喊,说不准行凶,赶紧放下武器走出来,听声音是本地警局的警员。
她冲进卧室内寻找丈夫,却发现尸体已经不知去向。
这时院子里有踢门的声音,已经有人用梯子开始攀爬墙头,想要进来。
她沿着地上的血迹冲到二楼,看到了丈夫,这家伙把脑袋放回到脖子上,正用针线缝合伤口两端的皮肤。
察觉她到来,丈夫手一松,脑袋拖在脖子旁边摇晃,全靠一排粗糙的大针脚勉强保持与身体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