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一切依旧,两位看守已经在抽第二只烟。
室内的灯光仍然昏暗,空气跟先前一样的混浊和潮湿,李沉舟的手表指针正常地运转。
期待中的奇异现象没有出现,连一点点征兆都看不到。
大概由于过分无聊的缘故,一名看守提议讲个故事给在场的所有人听。
总不能把耳朵捂上,也不能说坚决不听,那样未免太不给看守先生面子,同时也由于大家都无事可做,能够听谁说点什么有利于时间更快地流逝。
看守开始讲述,据称这是他的亲身经历。
一年零七个月前,看守先生还没到医院做保安,那会的他是一名治安协管员,干这一行当有六年多,一直看不到任何进入正式编制的希望,也没有什么可指望的路径,无奈之下,他开始寻找其它可能的出路。
他名叫张青,由于父母没认真看过《水浒传》,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还好张青这名不像武松或者西门庆那样众所周知,从小到大,几乎没人因此取笑他。
张青的辞职申请还没写好,正准备过几天润色一下之后交给领导,事却来了。
城市边缘的城乡结合部发生了一起碎尸案,现场异常恐怖血腥,据说首先赶到的两位同事由于剧烈的呕吐而进了医院。
张青把写了大半的辞职书放到口袋里,钻进车子,与其它同事一道前往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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