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也忍不住想,为何自己会在此地?这里是哪儿?
桌子上有一部座机电话,他尝试拨打了几次秋水和阿牛的号码,但是听到的总是一些奇怪的女子笑声,以及另外的一些嘈杂响声。
他甚至鼓起勇气想离开这个大房间,但是门紧锁着,他踢了几次,脚弄痛了门板也屹立不倒。
窗子上有结实的栏杆,是两厘米直径的实心钢筋,密集而扎实,根本无法撼动。
他看不到窗外远处有什么,因为窗帘外部全是浓雾,非常怪异,这雾不可思议地浓,有些像舞台上的干冰升华出的气体。
他几次对着外面大声喊叫,问有没有人,叫唤阿牛与秋水还有程灵素的名字,然而得不到任何回应,甚至连应该出现的回声都没有。
他的喊叫仿佛被什么东西完整地吞没了。
他想不起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记忆里他与阿牛去追逐秋水和程灵素,跑进一团雾里,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来到此地,并且像嗑过药一样晕乎乎的。
他看过许多次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发觉距离与朋友失散仅仅只过去了十几分钟,他觉得这情形明显不正常,但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最终他决定睡一觉,也许醒来之后一切问题都会得到合理的解决,于是他躺到沙发上,把眼睛闭上。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有声音,于是睁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