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疑惑还没表达完,他就侧过脸顺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安安:“……”
她差点蹦起来,这会儿大脑似乎才运转过来,将他刚刚说的话运送过来——你再看我就亲你了。
“……你能不能再幼稚一点。”
他点了点头,喂她吃了一口颗樱桃,然后又捏了捏她的脸,笑了起来,眼尾微微往上扫,看起来挺风骚的。
真·幼稚!
安安都想冲他翻白眼了,“那么多人呢,你干嘛!”
“就你我,哪有人了?”他头都没抬地说了句。
安安看了一眼周围,右边不远处是块办公区,而后面就是会议室,一面透明玻璃墙后面就是与会众人,此时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这边,安安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忙收了目光,拿手掐了一把景博轩,“你的员工这会儿一定在编排你,刚刚那么凶,这会儿倒是调戏起人了。”
“他们编排我的时候多了,不差这一次。”他咧嘴笑了笑,“至于调戏人,我调戏我太太,不犯法!”
安安被他看得脸红,索性别过了眼,“快吃饭吧你!”
吃完饭景博轩把饭盒收起来,放在一边,抬腕看了看表,吃饭用了十四分钟,“还有时间!”他说了句。
“什么时间?”安安看着他,一脸迷茫。
他严肃地看着她,“跟我过来。”
安安被他闹得愣了一下,还以为他有什么事,看着他站了起来,连忙跟了上去。
十七楼是个回字形结构,中间是个大的玻璃房,里面种着绿植,是个室内生态系统,里面有个小房间,也是个休息区,但是离办公区挺远的,上班的时间,基本没有人过来。
景博轩直接把安安带了进去,关了门。
那边会议室眼睁睁看着总裁带着媳妇儿进去了,顿时叽叽喳喳闹开了。
“我用我的项上人头发誓,有不可描述的事正在发生。”
“狗屁,景太太怀着孕呢,能做什么!”
“你看看时间,马上要开会了,这么短?”
“就是,十几分钟,你看不起总裁呢!”
旁边的女性同胞们集体咳嗽了一下,对这个话题表示抗议,但是也暗暗琢磨了下,他们进去干什么,总不能是聊天吧?谁信!
安安丝毫没怀疑景博轩想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毕竟他表情太严肃了,安安都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重要的事。
但是他一进去,安安就收回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关上门之后,直接反身把她给按在了门板上,惹得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又撩拨我,昨夜就闹得我一整夜都没睡好。”蹭得他一身火,又不能发作,只好自己去卫生间冷静,结果她醒来上厕所,迷茫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睡。他怄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狠狠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害她嗷了一嗓子,无辜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发什么疯,那眼神可怜兮兮的,反倒惹他更冒火,血液直直地往下冲,硬得他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把她弄了出去,自己在客房待了一夜,一大早就起了,一身邪火没地儿发,偏偏她今天还来给他送饭。
这会儿他把手伸进她衣服,发泄似的捏了一把她的胸,然后用另一只手捞过她的脖子,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没有技巧,纯属发泄,他觉得媳妇儿怀次孕,他迟早要憋死!
“就生一个,以后不生了。”他贴在她唇边说了这么一句。
安安懵逼N次方,觉得心理落差有点大,白白害她提着心,原来把她骗进来就为了耍次流氓,这脸皮也是厚的没边儿了,顿时发狠似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没掌握好分寸……咬破了皮。
于是下午的时候,景博轩带着这个暧昧的牙印,开完了整场会,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完成了整场会议,那淡定的程度,简直是逆天了。安安在一边旁听,觉得诺贝尔如果有装淡定奖,一定得颁给他,太厉害了。
下午的时候还去见了一个法国导演。
安安法语说的不错,景博轩就趁机把媳妇儿带在了身边,充当翻译。
法国导演是个红发中年男人,笑起来一侧唇角微微上弯,看起来还是挺英俊的,自来熟,看见人就笑,附赠熊抱,上来先抱了一下景博轩,出于礼貌,景博轩没有拒绝,但是红毛侧身要拥抱安安的时候,景博轩顿时皱了下眉头,伸手拦了一下,语气不大友善地说了声,“抱歉,我们没有这个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