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你管得着么?二郎没理会她,把那澡桶洗干净了,就回房去了。
“媳妇,你别忙和了,休息一会吧,真是的。这么暗的光线缝啥子衣服啊,仔细伤了眼睛。”二郎进了屋,把那灯芯又挑高了点,便不让她做针线了。
罗云初笑笑,由着他去了,摸摸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
“媳妇,咱们早点安置吧?”宋二郎眼睛亮亮地看着她。
罗云初哪会不明白他想什么,想到她葵水这两天就要来了,到时少不得委屈他几天,便半推半就地随了他。
随着帐子的落下,也将床上的春光给遮住了。只剩下低沉细碎的声音任人猜想。
“媳妇,你好香啊。”不知道是不是天天洗澡的关系,媳妇的皮肤好嫩好滑啊,让人忍不住啃咬。
“啊,你属狗的呀,咬那么用力!”接着便是一声闷哼。
“媳妇,我错了,我轻点成不?别穿衣服啊。”沮丧的声音。
“再咬那么用力,我就和饭团睡去!”威胁的声音。
“啊,唉,我保证会轻点,来,我给你亲亲。”欢喜中带点讨好的声音。
这莽汉,不治治不行,老爱把她弄得浑身青紫。
一阵忙碌后,男人试探地问,“媳妇,我来了哦?”
“唔嗯。”浑身发软的女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得到应允的男人欣喜极了,提枪入港。
男人女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声。
接着便是一阵颠鸾倒凤,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压抑的呻吟低低地在房里回响,帐子里的春光经久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