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承运点点头,元林敏感地察觉到主子的心情是真不错,平时一说到要换药,他就会紧皱双眉。
唉,自中毒以来,每次换药都痛苦难当,谁还能心情好?
换药后,祈承运惨白着脸吩咐道“去查一下,看今日隔壁汤泉的那户主人,住在何处?”
暗卫应声而去。
元林甚是诧异,看主子的神色,也不似受到攻击。但是主子不说话,他也聪明地不开口。
很快,暗卫便来禀报,说了席大小姐的庄子住处。
元林这才知道,原来主子又遇到了席大小姐!应该说是杨大奶奶……
主子何时对一个女子这般感兴趣?但是,那可是,人妻啊!
祈承运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不要多想,不要乱想。不是你想的那般。”
元林连称“不敢”。
祈承运让他下去,想着方才的“洗澡歌”,和她的叹息声,说着“何时才能回去”等。
他忽然心头一凛,难道那杨家,还把她赶出府了不成?
对了,否则她为何会说“该死的杨兴贤,她到底何时才能回去”这样的话语?
那等破落府邸,还把当家奶奶赶到庄子上?
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不好“暗三。你回城里,把杨兴贤打一顿,打到鼻青脸肿。”
暗三领命而去。
元林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主子还让他别多想?说不是他想的那样?
这样还不够明显吗?
这是嫉妒得要把人家的正牌相公打一顿?
杨兴贤正和同窗从书局出来,买了支上好的湖笔,正在高谈阔论,忽然一个玄衣人迎面撞来。
他的鼻子被狠狠撞了一下,倏地地流下了鼻血,同窗出惊叫,那玄衣人却喝道“你大爷的,也不瞧瞧我是谁?长没长眼啊,乱撞?”
杨兴贤疼得说不出话来,没法反击。
哪知那玄衣人对着他就是一通乱打,他身上,肩上,肚子上都挨了几拳。
杨兴贤弯腰捂着肚子,一只手指向他“你……”
话没说出口,脸上又“嘭嘭”挨了两拳!
同窗和周围人惊叫着,那玄衣人却不管不顾,猛跑出去,没几息就跑进巷子里不见了。
杨兴贤哪里抓得到人?白挨一顿揍!
阿昌倒是拔腿就追了上去,但可想而知,那人跑得奇快,根本追不上。
当真是莫名其妙。
还有比大奶奶打人更莫名其妙的人!
阿昌气喘吁吁地回来,架起杨兴贤往医馆去上药。
杨兴贤一直“哎哟”叫唤“我要去报官,当真是莫名其妙。”
阿昌很是沮丧“大少爷,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他跑到巷子里,肯定又不是住在巷子里,没法找人啊!”
杨兴贤一愣,是啊,他长什么样子?自己好像根本没看清。
连个外貌特征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人白打了一顿,气死我了。”
杨兴贤鼻青脸肿,自然也没法去找白芷凝了。
“你去跟白姑娘说一声,这段时间我没法过去了……你要找个托词,可别傻兮兮地乱说实话。”
阿昌只得前去,胡乱编了个谎言,说是少爷近段时间要努力读书,没时间出来了。
白芷凝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回复道“无妨,其实不来告知我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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