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其他方面,筋骨不错……咦!元阳还在?不对啊!终于发现不对劲地方的古月,忽然意识到这也许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么一回事,虽然这个世界看起来已经被穿成漏子了,但也不可能巧合到认识的人都穿过来,也许只是模样和名字的巧合?
毕竟以那对奇葩兄妹的性格,穿越过来后也不可能老实的不厮混在一起,保留住元阳啊!古月想了想,试探的道:“哦!是这样,那改天有机会我请你们去逐鹿城奉仙楼品尝那里的佳肴,听闻那里的灵羊肉为一绝。”
去还是不去?怎么回答呢?古月说完等待辛宁的答案,羊肉可是自己故乡那对兄妹共同抵制的食物,他们兄妹俩是一点带羊肉味道的东西都吃不下去的,这里的辛宁就算和故乡的辛宁模样一致、名字一致、性格可能差不多、眼神也像,总不能连饮食爱好都一模一样吧!
“前辈如此盛情,可惜晚辈和妹妹无福消受,我们俩对羊肉忌口,实在吃不下去。”这位前辈也太交浅言深了吧!第一次见面就请自己和妹妹吃饭,是自己兄妹两个对她有什么用处吗?
不会吧!忌口的东西都一模一样,古月听后不由愣在那里,差点张口直接问他的来历,就在这时,忽然接到于宗的传音:“师傅为何如此在意他?”
“呃!宗儿是这样……”反正穿书的事爱徒已经知道,听他这么问,古月干脆隐下与自己有关的事,把自己的猜想对于宗说了一遍:“所以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够试探出他究竟是不是我那个世界过来的。”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听古月说完,于宗敏感的感觉到古月隐藏了什么,对眼前的人更戒备了,呆毛都悄悄立了起来,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略带迷惑的表情道:“师傅您都说了,和他只是点头之交,不怎么熟,那他是不是穿书者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我们修自己的道,他修他的仙嘛!”
这一番话如当头棒喝,是啊!他是不是故乡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当初自己幻想过多少次了,希望能够摆脱这种奇葩人,却一直没用,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摆脱了,自己竟然想自找麻烦吗?他们是不是故乡人、是不是穿越者跟自己有关系吗?
这还真是当局者迷呀!古月苦笑了一下,给于宗传音道:“宗儿说的是,是我迷障了。唉!”
“师傅特别气呀!您只是太思念家乡了而已。”于宗安慰古月道,暗想,您只要在意我就好了,其他人管它是哪里人,都没必要在意。
“嗯!也许是吧!”古月对于宗传完音后,又对辛宁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真是对不住前辈。”辛宁恭敬带着深切歉意的说道,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暗想,这位分神期的前辈是放弃了先前的算了吗?话说自己和妹妹什么时候招惹到这么一位大能的注意……
哼!见这个刺眼的人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师傅之腹,把师父往恶意中想,简直荒唐……
一旁李纤纤轻咬柔唇,抱着符纸站在那看三人无视了她,径自在那说来说去,看着于宗眼中遗憾之色一闪而过,刚要出声刷刷存在感,就听到熟悉的破空声,当即身子一抖,露出一副委屈难过、恐惧极了的表情,在那一鞭子落下来时,眼泪也同时不要钱的落下来。
“贱婢!让你买点符纸,你买到无尽海去了吗?还要让我这个主子亲自出来找你,你真是好大的脸。”伴随着那一下鞭子声,一个声音语气极为蛮横的女声传来。
周围人随着声音和鞭子的方向望去,就见一个绿衣微丰,二十来岁的女子和一个一身白衣,模样、一举一动各处无不惹人怜爱的十几岁少女走来,握着鞭子的人正是那位绿衣女子。
而李纤纤看到这两个身影出现,当即脸色一白,跪地惶恐的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您宽恕。”
“宽恕?”绿衣微胖的女子走过来,随意一脚将李纤纤踹到在地,踏着她的脑袋道:“哼!我谢流珏从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小姐饶命!”脑袋被踩住的李纤纤露出一个屈辱至极的痛苦表情,求救视线在周围的人们上扫过,最后落在于宗身上。
谢流珏是元婴期修士,以李纤纤区区练气四层的修为,她的言行举止怎么逃得过元婴修士的感知,随着她的眼神,谢流珏威胁霸道的眼神看过去,满意的看到周围的人都在避开她的视线,直到李纤纤的目光停下来,乞求的看着于宗。
于宗的绝世无双俊容,高贵神秘的气质和高高在上修为另她眼睛一亮,谢流珏一时太过惊讶眼前有如此出色的大能,或者说被惊艳到了,没注意到跟她一起来的白衣少女也眼前一亮,心念一闪,就露出一副你竟然如此忘恩负义的表情。
伤心似的道:“你故意露出这幅表情,不就是想让周围的人以为我是个残暴不讲道理的女人吗?明明是我从陶家集那群人手中救下你的命,还供给你修炼资源,让你以区区四灵根资质,在十几岁年纪就修炼到现在的境界,你就这么回报我?连给我买点符纸都不愿意?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真的假的?”
“真是四灵根呢!”
“买点符纸又不费什么劲!”
“真是什么事都有呢!”
……
本就修士云集的圣城内,修士随处可见,刚刚天空突然黑暗,随后一闪而过的血色残月本就让来往的修士们对周围提高警惕,隐隐关注周围的一切,只有刚从拍卖会出来的人们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等到谢流珏出现的粗暴举动时。
大部分修士都因为性格的问题停下脚步,围观起来,所以在听到谢流珏这一番话后,周围轰然吵杂,纷纷议论起眼前的主仆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衣少女走过来,楚楚可怜的拉开谢流珏,同情怜惜的看了地上的李纤纤一眼道:“表姐,纤纤想必是无心的,遇到什么事耽搁了,您就收敛下暴脾气,原谅她这一次吧!”
怎么会这样?这跟她想像的完全不同,李纤纤看着她们闹到如此地步,于宗的眼神也没从古月身上转移过,不由露出一个不敢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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