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琮平切了一声,“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再说有个什么,不是还有你们吗?”
吴明德一个人坐在角落傻笑着,想着那个外孙长成什么样子,跟娇娇一样,淘气又惹人爱?边想边笑,还不时摇着头。
三个人都朝他看过来,他也浑然不知。
吴琮平朝另外两个人看了看,无奈地笑了笑,这男人……
新年初始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吴琮汉和应知年分别成家立业,惊掉京城一大半人的下巴。
京城某处寺院梅林
应和知看着一片洁白,声音飘忽:“感觉怎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边上的人同样没有回头,低低地问了一句“你呢?”
“我。”应知年无奈地笑了笑,“我爹谢了八辈祖宗”叹了口气,“我爹为了子嗣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我……”应知年低下头,久久不能直视对面的人。
吴琮汉面无表情,周围一片寂静,雪无声的落着,那傲雪的梅花在雪中更加娇艳,为了避讳新帝的猜忌,他们选择分开,可是心为何如些之痛,痛得让人吸不过气来。
吴家庄
开完年终总结会后,所有人都笑着拍打着边上人的肩膀,高兴地合不扰嘴,“我今年红包够娶媳妇了。”
“我也是,就是不知道媳妇在哪里”所有人听后,都会心一笑,准备在年假中把媳妇娶上。
邱士允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会议,感到新鲜,有趣,内心深处曾对商、农鄙视,可现在让他不知说什么好,原来事事通达,不是只有出仕,才能济达天下,只看如何做了。
转头看了看旁听的世子爷、临齐县太爷张之平,见他们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一群人,对他们这些权贵熟视无睹也无动无衷,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事了。
吴婉娇敲了敲桌子,才把这些兴奋的人给平息下来,“大家都坐,别激动,也别兴奋,我们吴家庄去年平了投资,今年开始盈利,这样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在这里感谢大家的同时,有此忠告不得不提前讲了,可能有点难听,但我不希望事情发生后,大家对我说,‘我不懂啊,我不明白啊。’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所以跟舒先生制定了一系列规定和细则,大家回去后看看,背背,有不理解的问我、问舒先生都可以,但一定要看明白、看透并不折不扣的执行。”吴婉娇看了看大家,“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