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奕轩扁了扁嘴,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肯定说,多可怜的小孩啊!
吴奕轩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男人婆的对手,乖乖上床睡了。
吴婉娇见他消停了,松了口气。
吴奕轩的小厮见有人制住自己的主子,暗暗伸了伸大拇指。
炎热的夏季到了。
吴婉娇终于可以休息了,窝在厢房里,房间里几盆冰很是凉爽。
吃着冰镇西瓜,看着游记,小日子不要太爽啊。
夏景皓回到王府把青风和随夜叫了过来,“世子妃那里的安全就由你负责,世子妃少一根头发唯你们是问。”说完严厉地看向自己的属下。
“是。”
夏景皓到北齐王的外书房
“父王,赵王到赵地边境了。”
“他什么意思,把儿子放在你这里?”
“儿子不明白,表哥从南地寄信过来,南地官场一片黑,一些官员都快被世袭的小吏架空了,如果要镇压必先要动这些人,大殷朝怕要动荡一段时间了。”
“嗯”北齐五仰着头,“听说你媳妇长了水稻,看情形还不错。”
“是的,父王,虽不能吃饱,但后顾之忧已经解决了。”
“她还把南地的流民收了一部分?”
“恩,用劳力换住房。”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北齐王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先皇给你找了个好媳妇。”
夏景皓低头一笑,谁都没有想到自己媳妇居然是个人物。
张之平终于找到机会找吴婉娇说水车的事。
吴婉娇喝着茶水,笑眯眯地对着他,“张大人,我说了,只要有银子,一切好说。”
张之平也笑对着她,“真人面前就不说假话了,你明知北齐是个什么情况,我还是那句话,你把水车技术让出来,并替我做十架,临集以北,草集镇之南所以的地都是你的了。”
吴婉娇为难地考虑了一会儿,“既然张大人这么有诚意,也为了今年入伏以来雨水不多,我就当做善事了。行,成”
舒秀才在边上听了,心里偷笑,明明早就肖想北边的地了还作模作样,跟着站了起来,“我和张大人一起去量地做文书罢。”
张之平心想,一个幕僚都开始牛了,这大太阳的,坐在太师椅上不动。
吴奕轩拿着根冰棍到正厅来,边吃边看吴婉娇跟张之平谈事情。
见张之平坐着不动,瞪着眼感到奇怪。
张之平眼睛扫了一下冰棍,又移开。
吴婉娇憋着内伤,让小桃去拿冷饮。
张之平终于满意了,偿到这个去年就闹出人命的小食。
一偿果然透心凉,身上通体舒坦,太爽了。一个大男人如小孩子般舔着冰昆,甜滋滋凉丝丝妙不可言啊。
看着张之平和舒秀才走出吴家庄,吴婉娇就差笑得岔气,天啊,想不到堂堂一个县太爷,一个北地状元这么有趣。
小桃也笑但没有吴婉娇夸张。
北边的地如愿以偿落到吴婉娇的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