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事?”季妈妈问。
季笙点头:“嗯,姚东海牙疼,找我陪她去医院补牙。”
季妈妈:“那你去吧,对了。刷牙没?”
季笙:“……”
季妈妈:“去刷牙。你同学牙都坏了,你还不警惕点?住校时是不是没有天天刷牙?”
季笙灰溜溜的去刷牙了。
第二天,季笙拿上卡去了市医院。她找到皮肤科说自己汗毛重,皮肤科的大夫笑着说:“想来除毛?等两个月吧,现在除你过年怎么办?等春天,衣服穿的不那么厚了再来。”
季笙说:“不是,我想查下内分泌。听我同学说,这会不会是雄性激素分泌太多的原因?”
另一个大夫探头过来看看她的病例卡,捧着茶杯笑呵呵的。给季笙看病的大夫也笑着说,“你现在正是发育期,汗毛重也不要紧。”
“现在的小姑娘就是爱漂亮。你要想查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妇产科吧。”大夫说话就要开单子,季笙的眼睛都瞪圆了,大夫的笔停在单子上,好笑的问她:“怎么了?”
季笙惊诧道:“妇产科?!”
两个大夫一下子都笑了,快过年没什么人来,两个大夫都闲着,看这小姑娘可爱就逗逗她。
大夫说:“你要查激素水平,去妇产科查雌激素和雄激素啊。”
另一个捧茶杯的大夫推推她说:“小姑娘脸皮薄,让她去内分泌吧。”
季笙还真不敢去妇产科,接了单子问清怎么走谢谢大夫出去了。
开单交钱抽血化验。等化验单的几个小时里,季笙就在医院附近的几条街闲逛,心中忐忑。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查出有问题好,还是查出没问题好。
拿到化验单后,她没有回去再找医生,而是藏起化验单立刻回了家。此时家中没人,她打开电脑上网把化验单上的数据挨个搜索过来,得出一个结论:她健康的就像一头牛。
花了三四百的化验费,得出一个完全正常的结果。季笙多少有些失望。但从另一方面说,也不失为一个好事。
——就算寄生草真的改变了她的身体,她还是正常的。
季笙把化验单看了又看,还是撕碎冲到马桶里去了。
桌角的仙人球静静的在那里陪着她。季笙看着这颗球,鬼使神差的拿出了装着最后两瓣芽的密封瓶。
到目前为止,寄生草只让她和树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其中她的变化比树兄的更明显,而她也不知道树兄有什么新的“特异功能”。
她已经知道植物的大小和年龄是它们能够向她传递信息的决定因素,所以这颗年龄幼小、体积也很小的仙人球算的上是十分弱小的植物。
如果她把寄生草的芽给它一点,它会有什么变化呢?
——不管有什么变化,都会非常明显,易于观察。
她把这两瓣已经缩得更加小的芽尽力切开成两半,然后把其中一瓣埋在了仙人球的根部。
第二天、第三天……一周后,仙人球没有丝毫变化。颜色没有变得更绿,刺没有变得更硬,个头也没有变得更大。
季笙把土扒开,结果连埋下去的寄生草都不见了。如果不是还剩下一半的寄生草(像小米粒一样小),还有她仍然能跟小区里的树交流,她都快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精分出来的了。
——她还真偷偷去搜了精神分裂的早期症状,发现还真对上了几条!然后心惊胆战的关上后假装从来没搜过这个!
观察日记暂时陷入僵局,她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跟宋阳聊他的论文上,她觉得对这些东西了解的越多越有安全感。
宋阳不嫌她碍事,两人的QQ挂着几乎不是在视频就是在聊天,穿|插在“你家里暖气热吗?”“你爹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你有几个表兄堂弟?”之类的闲聊间,两人也聊了不少宋阳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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