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婉听了一怔,随即好奇地道:“他哪又招你了?”
望康听着,眼珠子翻到顶,翻没了,“他哪招我,我招他了!”
说着语气间的怒意,眼看要冲破屋顶云霄。
“怎么了?”
“你问他去。”
父子俩看来是又对上了,怪不得外面认为他们父子不和。
“那我回头问问去。”许双婉笑道。
施宁在一边本来咯咯笑着听着长兄埋怨父亲,反正只要长兄说父亲的不是他就开心高兴,现在一看长兄对母亲口气不好,他觉得凶里凶气恶声恶气的他不喜欢,小脸便拉了下来,虎着脸跟长兄道:“你不要凶我娘。”
说着,小拳头都捏起来了。
望康伸出手把他抱到腿上坐着,“我不是凶娘,我是凶咱们那个没名堂的爹。”
施宁一听,颇为赞同地点头:“没名堂,把我闹醒。”
去上个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非得把他娘叫醒来送么?改日他去上朝,他就不闹他娘,他就比没名堂的乖多了!
宣相上个朝,是长兄幼子都闹醒过来了,宝贝女儿没过来,是因她这几日不在家,替母亲去庵堂守望回京的师伯坐化去了。
两个儿子都跟他们父亲对着干,但这确是他们父亲纵容的结果,宣侯爷吃够了他胆大妄为的甜头,对驯养儿女不感兴趣,女儿他都没指着她百依百顺,儿子顽劣些对他来说,反倒像他一些。
当父亲的尽职尽责,许双婉在儿女身上花的也就是些细碎的功夫,也不怎么劳心,这也是她不需要看着望康在她有生之年成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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