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言父过,不过宣仲安还是带了他父亲去见圆娘。
不让他父亲看着他是如何办事的,不知他的坚决,回头圆娘向父母亲一求,他又功败垂成。他不可能时时都呆在府里,看着他们。
圆娘见着长公子进来,头就低了下来,甚是畏惧。
她是后来才进府奶洵林的,跟长公子不亲近,长公子见着她也是淡淡,且夫人也是听长公子的,她虽是洵林的奶娘,但洵林还小,她又是奴,洵林也不可能为她出面,就是洵林有那个心,也是不成,在这个府里,长公子是一年比一年还有气势了。
她害怕着这个主子,余光扫到侯爷也进来了,顿时略松了口气。
侯爷是最疼洵林不过的。
“你进府几年了?”宣仲安一坐下就道,没理会她的请安。
“回长公子,奴婢进府七年了。”
“七年了,也有点时日了。”
“是。”
“也该换个地方做事了。”
“长公子……”圆娘一听,猛然抬头。
“我记的他们一家都是签的奴契进的府?”宣仲安朝屠申说。
“您记的不错。”屠申回。
“长公子,”圆娘一听就磕头哭道:“奴婢这是做错了什么,您要这般罚我?”
“不是哭,就是闹……”宣仲安支着手揉了揉头,“这就是我侯府里的下人。”
宣宏道本坐在上位没出声,这时宣仲安话没落,圆娘就朝他这边磕起了头,“侯爷,侯爷,奴婢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