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玛丽和伊丽莎白还是逃跑成功了,这对儿时还算和睦的姐妹,不知为何忽然就掐了起来,亦敌亦友的关系最终在大难临头面前再一次成为了朋友。
奥古斯特骗了她们,让她们以为他早已经离开了伦敦。
但其实他只是代替伊丽莎白等在了王宫里。
值吗?
大概吧,至少伊丽莎白和玛丽逃跑成功了。
奥古斯特也没有死,只是被拉斐尔关了起来。不是伦敦塔,而是就在怀特霍尔宫内,比起真正的囚犯的待遇要好上很多。
然后,在王宫里的其他人眼中,这位不像是囚犯的囚犯公爵,就真的把每天过的都成了他仿佛依旧是一位手握大权的公爵,他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总在无理取闹的挑剔着他被软禁之后的日常,类似于什么羽毛枕头太硬了,床垫的数量太少了,他喝的水必须是从冰雪融化后最干净的天上之水……
连拉斐尔身边自诩脾气最好的谋士都已经心生出了数次想要掐死格洛斯特公爵的冲动。
但是拉斐尔王却饶有兴致的说了句:“有趣”。
“烦请您给渺小的我解答一下,有趣的部分在哪里?”菲利普侯爵忍不住吐槽,他觉得新王审美很有问题。
“他在试探我的底线,一步步的得寸进尺,却总能卡在让我不至于彻底想要杀死他的点上。”就像是一只刚刚被主人带回新家的小奶猫,一点点的划定着它的领地,今天摸一下明天绕一抓,反反复复的想要确立自己在家称王称霸的喵主子地位。
“你会吗?”侯爵积极询问,他真的是受够了奥古斯特的种种突发奇想。
拉斐尔摇摇头:“我不会。”因为拉斐尔的父亲黑太子就要从法兰西回来了,拉斐尔除非是想和黑太子开战,否则他必须供着奥古斯特。
“我看不起你!”菲利普侯爵如是说。
拉斐尔一个微笑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当晚,拉斐尔百忙之中抽空去看了一下奥古斯特。这位公爵已经悠闲到快要把这趟旅程当成在度假了,他最近正吵着闹着要唱诗班伴奏,要不他吃不下饭。(……)
拉斐尔长驱直入的进了软禁奥古斯特的房间。
彼时,夜猫子奥古斯特很显然是不可能睡下的,他正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半依靠在高床软枕上看一本爱情小说,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在外面,顺着修长笔直的白腿而上,是半遮半露独属于少年人特有的美好身材。
当看到拉斐尔之后,这位公爵也仅仅是不紧不慢的为自己的腿盖上了一层薄被,神情不耐,语气却带着一种慢吞吞的优雅:“没有人教过您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吗?”
拉斐尔勾唇,几步就走到了奥古斯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回敬道:“那没人教过您什么才是对国王应有的礼仪吗?”
奥古斯特撇撇嘴,却真的放下书,从床上走了下来,单膝行礼,脸上没有半分屈辱的感觉,态度是那么的自然,动作流畅又好看,他仿佛天生就该被众生所喜欢与宠爱,他说:“我的陛下,很荣幸能得到您的深夜造访,但是请原谅您虔诚的领主,没能及时换上更加体面的服饰,请给我一点时间,我……”
“不用,这样刚刚好。”拉斐尔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奥古斯特宽松的睡衣,细长的脖颈之下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丝绸睡衣遮掩不住的春情。
天生尤物!
拉斐尔控制不住的这样想到。
肌肤如瓷,娇嫩如花,白里透红,骨骼匀称,带着说不上来的无声诱惑,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生活以前总会被拉斐尔嫌弃为贵族的骄奢淫逸,唯独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这种生活方式也有一定存在的道理,至少因此他才看到了这样的美景、这样的公爵。
“您最近有些嚣张啊。”拉斐尔把声音压倒了极限,同时也在压抑着其他的一些身体冲动。
奥古斯特仰头,看着拉斐尔,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我也是不会改的。”
“您就不怕我生气吗?”
“不怕。”奥古斯特浑身上下都诠释着一句话——我就仗着你不敢弄死我。
拉斐尔俯下身,一把搂过奥古斯特的腰,把他躺倒在了羊毛地毯上,故意暧昧的蹭了蹭自己的下本身:“不是死才是唯一的惩罚方式的。”
奥古斯特终于变了脸色:“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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