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目光闪烁,加了句:“尊上……您既然看到了,属下多说无益。”都去注意您的态度了,哪看得这么清楚,谁敢没您吩咐当着您的面肆无忌惮用神识查探,这不是找死吗?
渊落道:“你是说本尊站在这儿是为了听他人谈话,本尊闲得发慌么需要干这等低级事?你、是这么想的?”
殷老要哭了:“属下知罪,属下罪该万死,尊上日理万机……”
“够了,走吧。”
“是!”
黑芒闪过,空间波纹淡去,人影消失无踪。就仿佛从来没人来过。
齐木听得有些莫名,一直等着秦休松手,可半晌没有任何动静。
渐渐地感觉抱着自己的人有些不对劲,这个拥抱似乎并非兄弟情那么简单,可齐木想了半天才顿悟!
艾玛,原来刚才真的把他唬到了,现在难道是一休哥不喜欢我这样对着尊上说话?
若是他接着来一句,朋友没得做!怎么办?
脑子里天马行空一瞬间晃过了无数个念头,齐木额上掉下滴冷汗,动了动。
这一下像是在平静的水面扔进颗石头,唯美的画面顿时如镜般破碎,秦休猛地瞪大眼,握住齐木的双肩把他移开。
清风卷起树叶,额前两缕长发翩飞划过他的脸,似乎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演、演得很不错!”
齐木道:“啊?”
“不、不可思议,几乎以假乱真,挑不出任何瑕疵,很可能……”秦休深呼吸,接着道:“很可能尊上也没发现,实在是太像真的了。”
“吓我一跳,竟然连你都看不出来,我是有多真诚。”
秦休没答话,细看之下神情还有些木讷,看着齐木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