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啊!”唐鑫悲愤极了,“你参加了那么多年,现在忘了?”
前些年宋峥清虽然很少出面,但是礼物还是年年有的,现在居然……不记得他生日了?
宋峥清的手顿了顿,看他一眼,轻描淡写捅了他一刀:“真忘了。”
“……重色轻友!”唐鑫气愤地拍桌子,“你到底来不来?”
“来。”
唐鑫椅子屁股都没坐热就被宋峥清赶走了,他对孙晴好说:“本来还想慢慢来,现在要加快速度了。”
“啊?”孙晴好沉浸在那药油的芬芳气息里,还没回过神来。
宋峥清已经开始在收拾东西了:“一群女人参加宴会,最无聊的事情就是比衣服比首饰比男人。”
孙晴好听见他的形容,捧腹大笑:“你也知道啊。”
“最没有意思,但是,”他抬起头来,语气虽然平静,但神态认真,“这也算最容易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宠你的方法。”
孙晴好托着腮:“搞了半天,你是要给我包装一下啊。”
“不开心吗?”他眉梢微皱,“我以为我亲自动手,你会高兴的。”
“我是挺高兴来着。”
他的养成游戏还在继续,只是从抹手变成抹身体而已……最可耻的是必须等药油被充分吸收。
也就是不能穿衣服_(:з」∠)_
孙晴好觉得自己上了好卧槽的一个当!
她裹着浴巾死活不肯松开,宋峥清耐心和她解释:“药做出来要尽快用掉,不然就浪费了。”
“你出去,我自己来。”
其实呢,宋峥清是那种特别自持的人,在外面,在白日里,他都是很正经的,最多拉拉手,哪怕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他也不会做出摸大腿之类的行为。
他们所有的和谐活动都是在晚上或者清晨的卧室里的床上开展的。
怎么说呢,他特别端地住。
孙晴好恰好也是属于不爱在别人面前秀恩爱的,她也特别把持得住(上回喝醉酒是意外),虽然现在在谈恋爱,她觉得可以说说话,看看他就蛮高兴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意外,过个把月都别想近她的身,不过虽然晚上没办法了,但是白天她也特别保守。
但是现在好像晚节不保!
宋峥清也不是真的要占她什么便宜,她既然强烈要求,他也就说:“你自己试试。”
她手上没力气,这也是现代大部分女孩子的通病,人很苗条,但是手臂上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
孙晴好更丢脸了,她把浴巾兜在脸上罩住:“可是这样很奇怪啊。”手上背上也就算了,胸上大腿上怎么办?
宋峥清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耐心,他把浴巾从她脸上拉下来,裹住她:“这样行不行?”
她不说话了。
大家现在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宋峥清多多少少也猜得到她的心思,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人说得哑口无言,可是在这种事情上又脸皮特别薄,不吭声就是默认了,她说不来肉麻的话。
贵妃榻旁边摆着一只水晶沙漏,是美人腰,白色的沙子不停往下流淌,孙晴好靠在枕上,就看着沙漏发呆,宋峥清坐在塌边帮她把药油揉进去,从光洁的背脊开始,有时还问她“痛不痛”,痛么倒是不痛的,但是她咬着下唇,根本没法开口说话。
虽然抹哪儿露哪儿,但是想想还有胸和大腿,真的好想去死_(:з」∠)_
“我太用力了?”他见她不吭声,停下手来问。
孙晴好把浴巾拉下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可以不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