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消息无疑是对受害者家属的二次伤害,难道这世界已经变成了谁弱谁有理了吗?
爸爸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我怕他身体受不了,连忙扶他在椅子上坐下,南城皱着眉头看完这条微博立刻拿电话出来打给公关和律师,要求他们起诉转发量超过五百浏览量超过五千的那些滋事博主,这一下动静就大了,他雇了省内最大的整所律师事务所来办这件事。
打完电话之后他过来安慰我爸爸妈妈。
他说:“叔叔阿姨,这件事让我来办,我会让这些人都受到惩罚。”
在一起太久,我几乎忘了他在工作上的雷厉风行。
这个承诺南城办到了,那些键盘侠博主已经被备案准备起诉,话说出口不是不用负责的。
当天晚上我们回了家,爸爸妈妈非让我们走,他们留在那里照看。
临走前,妈妈看了他的肚子,转头跟我说:“他明天在家好好休息,医院里人多空气杂,来这里也不好。”
我没想到妈妈在这时候退步。
她惨淡地笑了下,没有解释,挥挥手就让我们走了。
已经很晚了,我们没有回乡下,回了之前住的公寓,每周都有人来打扫,还是很干净。
我们一起洗了澡睡觉,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脑袋里全是以前跟宗宇生活的片段。
因为爸爸妈妈长期在外面经营事业,我基本是宗宇带大的。
连生理知识也是他从学校找的女同学教给我的,否则我可能和很多女生一样到大学都不知道下面有几个洞,哪个是用来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来月经,要怎么保养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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