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被我拥有太久,上面南城的味道已经逐渐消失了。
现在居然有这么多条摆在我面前,我都想全部偷走算了,但是不行的。
我取出里面一条波浪花纹的领带,闭着眼,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好像领带下面就是南城赤着的身体,他的嘴被领带绑着,涎液湿了领带的布料,让那一块儿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
不,不能绑他的嘴,因为我很喜欢他的声音。
那还是挂在脖子上吗?浑身就只有这一条领带……
我被自己弄得有点喘不上来气,如果这条领带系在……下面呢?
我生日的时候,为了给我一个惊喜,他把领带绑在下面,跪坐在床上轻咬嘴唇,欲拒还迎地看我……
不能想了,再想要魔怔了。
我没注意手里的领带已经被我紧紧捏着起了皱,抵在我的嘴唇上。
“咸咸?”
陡然回神,做贼心虚地把手里的领带丢掉又连滚带爬地捡回来。
“等一下,我可以解释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原本他还没有想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越解释他耳朵越红,最后整张脸都红了,还没等我解释完转身就走了。
南城,听我解释啊,我只是想一想又没有让你真的做,不要走啊。
我尔康手地跪在地上,最后看着罪魁祸首,还是把它归回原位了。
世界重新运转,我三下五除二地把东西都收拾好,灰头土脸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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