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在家里玩的时候宗宇打电话叫我去医院,语气非常严肃。
“你怎么还在家里,我不是让你去医院吗?你男朋友他现在在产房待产,难产了,你快点过来。”
我觉得魂都吓没了。
穿着拖鞋一路飞奔到路边打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络绎不绝的出租车没有一辆停下来,大家飞快地从我身边经过就是不听我带着哭声请求,我只好自己跑,边跑边哭。
我很累了,脚一直在不断地行走,拖鞋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脚底满是血。
这血渍一直拖到医院里,医院外面全是狗仔队,他们摩肩擦踵,挤得门口连缝隙都没有。
“听说这里有男人在生孩子,我们揽到这个独家肯定是个大新闻。”
我正震惊,又来了一队穿白衣服的医生,为首那个说自己是科研队的,要把会生孩子的男人带走做研究。
听见这话我当然又惊又怕,但是找不到路上去,好在宗宇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从后门那边上去,他放了一根绳子下来让我爬上去。
我抓着绳子一点点往上爬,爬到十七楼的时候往下看了一样,下面的人跟蚂蚁一样大小,都不说话,面无表情地将头抬起来看我,注视着我被宗宇从窗子里抓进去。
“快点吧,他现在昏过去了,没有医生敢给他接生,所以我只能自己试试,但是我找不到他的产道在哪里。”
我才发现宗宇两手都是血,抓着的我的衣服上也满是血。
“他在哪?”
“那里。”
顺着宗宇的手我转头看到躺在产床上的南城,他的脸几乎和盖着的小毯子一样白,床下面全是血。
“南城!”我叫他。
他的肚子非常突出,薄薄的皮肤下青筋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