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仰头,手指摩挲在唇瓣上,浅笑出声。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们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商讨如何分割她母亲的遗产?
呵呵,真是有趣的可以!
南笙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发呆,良久,有阵阵的凉风吹进来,打了一个寒颤,她才缓缓的起身,来到卧室的窗前。
暗香浮动,南笙心道不好,转身便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
“唔···”
“是我。”耳边一道熟悉好听的声线。
三少?
南笙又气又怒的推开他,背上的皮肤因为刚刚的摩擦有些生疼。
“三少,你”
本想讽刺他一顿,结果看清对方的穿着,南笙忍不住噗嗤一声,难怪她觉得这种香气陌生。
容翎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大衣,将自己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听见南笙笑他,俊脸紧绷的青白交加。
都是林旦这个蠢货,非说穿这样不引人注意。
“好笑吗?”他伸手勾住南笙的肩膀。
南笙扒拉下他的手。
“三少,你怎么在这?”
容翎皱眉看着南笙,“我女人在这,我为什么不能来?”
“···”
南笙显然被他这意外之举惊住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容翎的少爷架子再次摆在脸上,颇为不满,若不是担心她,他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么。
“想必三少已经见过我们南家的长辈了?那么您”
“唔····”南笙话没说完,便被容翎堵住唇按倒在床上!
他现在可不是来听她说那些劳什子废话的!
“啊!你做什么!”
南笙只觉得后背一凉,浴袍被人从后面扒下。
“你再喊,你那位继母可就过来了,爷是无所谓。”
容翎嘴上说着气死人的话,可待他看清女孩雪白背上的那道道伤痕,凤眸早已阴沉的骇人。
摘下手套的洁白手指慢慢的划过那些痕迹,引得南笙阵阵的轻颤。
“不要看了,丑死了。”南笙闷着头,声音低低的。
她自己都嫌弃的很,何况这位向来刁钻的大少爷。
“爷都没舍得这么罚过你。”
没有一丝嫌弃的语调,反而浓烈的让南笙有一种呵护与心疼的错觉。
容翎慢慢的将浴袍给她披上。
这一刻,南笙突然眼眶一酸,似乎有一种从未体会的安全感朝她袭来,温暖麻痹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下意识想攀拥依附这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