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报的警?”
那个胖先生拍拍南远山的肩膀,走过来问南笙。
“没错。”
“她污蔑,父亲,你瞧瞧她给我打的。”南音知道南远山来了,她不会有事,甩开了身旁的几人。
“你可有证据?”,现场的警员问南笙。
尤其那个胖先生,似乎了解了什么站在一旁打算不插手。
南笙哼笑一声,走到被砸的没有形状的车子前,手指朝上一抠,将那个黑色的记录仪摘下。
南远山脸色大变。
其他人也眯起眼睛。
南笙似笑非笑的将其中的卡片夹在手里,指着地上的人。
“这就是证据,不过你们可知他是谁?”
“谁?”
有人接话。
“容翎的人,如果你们不把事情弄清楚,三少那里···”
“都带走!”
胖先生脸色一白,威严的怒道。
“南笙!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南远山气的发颤的声响。
南笙卷眯着黑眸,似若未闻,她今日,誓要将南音送到该去的地方!
而此时,桥梁的另一侧,有一位带着长长鸭舌帽的人影,颤巍巍的收起手上的冰冷之物,转身离开。
如南笙所愿,有容翎这一靠山在,南音想出来自然是难的。
不过等待她的,也不会多好过。
“还要回去吗?”
容翎叹息一声,拉着她的手。
“回。”
南笙嘶痛一声,收回了手。
“怎么了?”,容翎卷起她的袖口,这才发现女孩白皙的胳膊上有长长的一道口子。
已经结痂的血覆盖上了那些翻卷的肉,正片皮肤又红又肿。
“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孩子,怎么不早说?”容翎黑深的眸子隐着火气。
“去医院!”
“不要!回南家。”
“我说去医院!”
“那我就跳下去!”
南笙抿着红唇,一向温眷的水眸里带着从没有过的刚毅与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