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渐渐放松。
骆岩低头看了一眼,看着两相接之处,兴奋感驱使他又猛又快地进攻,简一体内的疼痛渐渐转为舒畅,在骆岩的带领下,犹如一叶扁舟中,在波涛汹涌中荡漾,晕眩,舒适缭绕。
“简一。”
“啊。”
“简一,喜欢我吗?”
“嗯。”
“多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
骆岩忽然间身子僵硬,紧紧地扣着简一,吻着简一的唇重重地叹一声,抱着简一不放。
简一迷迷糊糊趴在骆岩肩头,浑身无力。
“简一。”骆岩喊。
“我屁。股疼。”简一说。
骆岩这才意识到简一还坐在书桌上,连忙将简一抱起来,抱到卧室,期间两人并未分开,到了床上又是一番*。
第二天一早,简令桦打来电话,简一还在睡着。
骆岩接听,恭恭敬敬地说:“简一在睡觉。”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简令桦在彼端说。
骆岩暗恼,刚才不应该这么诚实,谁知下一秒听到简令桦说:“是不是昨天毕业典礼,她跟同学聚会时喝酒了,玩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