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邪教,郭小茶神色立刻变了,白着脸道:“怎的他们还……”
陆子澈打断郭小茶的话,冷哼:“在京城时那邪教少主差点儿被我与顾裳杀死,回来途中他们派了大量人手来报复,你作为陆府与顾府两家的客人,为了挑起我们两家与郭家的仇恨,你说他们会不会拿你当作第一目标?”
郭小茶腿都软了,大滴的汗珠子自额头上往下滑,谁有他这么倒霉?只是离家出走而已啊,可别这一出走小命就扔外面了!
“大、大哥,你救救我啊!”郭小茶此时一点都不觉得陆子澈讨厌了,紧紧攥住他的胳膊,有如攥的是救命稻草。
“你会救一个背后说你坏话的人?”陆子澈不为所动。
“当然不会。”郭小茶一时情急将真话说出来了,说完了立刻捂住嘴,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懊恼。
顾裳要被郭小茶给蠢哭了,很是无语地道:“你求什么啊?他与你闹着玩呢,在他家做客期间他是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以后别瞎跑,没什么可怕的。”
郭小茶想想也是,以后老实在陆府里待着,陆子澈武功高,大不了他去哪里自己都跟着,不信对方能将自己腿给打折了。
“你这么了解我?”陆子澈冲着顾裳挑了挑眉,好笑地道。
顾裳避开陆子澈“勾引”的视线,强压下不自在哼道:“别人我不敢说多了解,但对你这样莫名其妙的家伙到是还了解一二。”
“呵呵,果然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对我比对别人了解深。”陆子澈自顾自地倒茶喝起来,说起调戏的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他发现还是与顾裳时不时绊绊嘴更有意思些。
顾裳闻言恶心得隔夜饭都想吐出来了,鄙夷地白了陆子澈一眼,不客气地回道:“一般人对讨厌的、恶心的、仇人或敌人都了解很深!”
陆子澈没当真,一副长辈看闹别扭小孩子的包容表情:“我知你对我的感觉不是这样的便成了。”
“我就是讨厌你!”顾裳怒了,这男人脸皮也太厚了吧?
“只要你能说服得了你自己,就暂时这么认为着吧。”陆子澈摇了摇头,要在以前他敢一百个肯定她确实很讨厌他,当然那个时候他也很讨厌她的,此时嘛……
靠,真他妈肉麻!郭小茶被眼前打情骂俏的两人恶心得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不甘被无视,用力搓了搓胳膊道:“屋里还有个大活人呢,*何必急在一时,以后成了亲小两口在房里不是能随便黏糊了吗?”
顾裳与陆子澈两人一同瞪过去,眼里的恼怒与鄙夷相当一致,若仔细看,眉眼间的表情还真有几分郭小茶以前酒醉时说的“夫妻相”。
郭小茶什么也不说了,低下头做忏悔状,谁让他寄人篱下呢?底气就是足不起来,而且他一面对陆子澈就会忍不住想起自己是京城倒数第一了,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啊!
因陆子澈来了,顾裳失了聊天的兴致,便起身要走,结果被陆子澈阻止,两人继续开始大眼瞪小眼地绊嘴,再次将郭小茶无视。
重色轻友的两个混蛋!郭小茶气得都发不出脾气了,接茶当酒一杯杯地喝起来,人家借酒浇愁,他只能借茶消火。
他们三个人在屋里,没让下伺候,绿豆等人就守在屋外,听着里面顾裳与陆子澈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嘴,而郭小茶则安静得很,都忍不住有些同情这位远到而来的“贵客”。
不管怎么说,人家登门了,自然是要留饭,陆子澈与郭小茶在顾家用了午饭,饭后吃了会儿茶正打算回去时变故出现,下人来通报称京城有人过来找人了,正在门外。
一问是谁,答案很出乎众人意料,居然是郭大郎还有梁蓉,两人看着没什么交集的人居然一起到了顾家。
顾裳忙出门去看,陆子澈与郭小茶也皱着眉一同出去。
顾家堡目前只有顾夫人母女两人在家,那两个父子去了马场,因来人是小辈,所以顾夫人没出门,只让顾裳去看看。
梁蓉与郭大郎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镖局的人,镖局的人见顾裳他们出来,向梁蓉要了尾款就抱拳道:“我们将你安全送到目的地,任务完成,告辞。”
郭小茶看得眼角直抽抽,忍不住问道:“大哥,你怎的胆小到连来顾家堡都找镖局护送了?连我都不如!”
“胡说什么?我是自己来的,在半路碰到的梁家姑娘!”郭大郎恶狠狠地训斥道,扫到一旁站着的顾裳,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顾裳无视了郭大郎投来的夹杂心动、求而不得以及愤恨的视线,皱眉看向衣着简便普通的梁蓉问道:“梁姑娘,你远道而来不会是来顾家做客的吧?”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梁蓉为赶路方便没敢穿过于华丽的衣服,首饰也没戴几个,再加上赶路急了点,此时看着较为狼狈憔悴,此时见到顾裳身边那个衣冠整洁的俊朗男人,心头一涩忙低下头拢头发揪衣角。
“啧啧,还拢衣服拢头发,再拢人家也不会娶你,你还不知道吧?我大哥已经与顾姑娘定了亲了。”郭小茶看到梁蓉就不高兴,开口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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