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见状摇了摇头:“也不小心着点,看你这样我到是明白裳儿那丫头性子随谁了。”
顾丰年:“……”
船夫想是被这场打斗吓着了,觉也不睡了,与同伴轮流干活,不到中午便将船划到了码头。
众人上岸第一件事先去离得最近的医馆去看伤,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去找客栈休息。
当日下午,顾家堡的马车便到了,住客栈休息了一晚后便将众女眷都接上马车回程。
陆老爷的宅子早已经买好,这段时间收拾得差不多了,家具摆设等物还没有置备齐全,这就等他们回去后再处理,反正已经不影响住。
路边歇脚的时候陆子澈抽空走到顾裳旁边哼道:“事不过三,你已经冲动行事几次了?有数过没有?”
顾裳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偏嘴硬道:“你少说我了,若非我提供那些毒药,你们还不会那么快打赢,损失也不会这般少,我是功臣,有句话叫作将功抵过听过没有?”
“强词夺理。”陆子澈瞥了顾裳一眼。
“哪有?其实你不觉得即使在冷水里泡了会儿我都没染上风寒这点很厉害吗?”顾裳开始转移话题。
陆子澈嗤了声:“这就是能耐了?那我受了伤还跟没事人一样该如何就如何不是更本事?言归正传,你到家后不要乱跑,这次邪教死了那么多人,若打听到是你的毒药害得他们损失严重,以后不定会使何手段对付你呢。”
闻言顾裳也不得不上心了,眉宇间涌上轻愁:“你说我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单纯可爱善良美丽,完全无害的一个人啊,怎的就招惹了那么一个大麻烦?是天妒英才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行了,再说下去你不觉得恶心吗?”陆子澈隐忍地看了眼正准备长篇大论的顾裳,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说实话为何要恶心?”顾裳白了陆子澈一眼,真是没眼力见,会行事的人不是该顺着她的话对她的人品性情外貌夸几句然后再对不公平的老天报怨几句才对吗?事实证明他就是个不会行事的人,没眼力见!
陆子澈轻咳两声,他觉得与顾裳说正经话难度还是大了些,没时间与她多啰嗦,嘱咐她几句以后不许再冲动行事后就走了。
顾裳问绿豆:“你觉得我说的有问题吗?我这么一个大好的善心姑娘怎么就老招惹些乱七八糟的人和莫名其妙的事呢?”
绿豆哭丧着脸回道:“小姐,奴婢不知道啊。”
“一问三不知的丫头,算了,这么高难度的问题真是太难为你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了。”顾裳很善解人意地摆摆手,假装没看到绿豆不满的视线。
回程时陆老爷的新府第离得近些,于是陆老爷夫妇回去时让陆子澈送顾丰年等人回去,至于新宅温居的事让顾丰年不要着急,等他们将新家所有东西都置办好之后再过来。
陆子澈很尽责地将顾丰年父女送回顾家堡,没进去歇脚就匆匆离开了。
终于回到家,顾裳躺在自己房内的床上感觉浑身上下都透着舒坦,连看绿豆那个不聪明也不可爱的丫环都觉得顺眼极了。
顾丰年受伤的事顾夫人已经得知,见到丈夫后难免埋怨了几句。
怕夫人数落没完,顾丰年忙道:“夫人,之前写给你的信看了吧?你觉得陆贤侄给咱们作女婿如何?”
顾夫人闻言顿了顿,然后道:“这孩子弄出两个身份来将我们骗得跟傻子一样,他……”
“夫人,他隐瞒身份也是情有可原,不然做生意也不那么自在不是?何况他又非只骗了我们,除了陆家人谁都不知道他身份,进京这一个来月,若非他在,裳儿可就要吃大亏了,这一路上我也看出来陆贤侄虽对咱闺女没表现出多少亲近喜爱之意,却是颇多照顾,陆兄说还没见过他这么对待一个姑娘家呢,你不知那个京兆尹家的姑娘……”顾丰年夸完陆子澈后开始说起梁蓉的事,意在让娘子知道陆子澈行情好得很,不早下手就晚了。
“行了,说那么多累不累?知道你喜欢他当你女婿,我没意见。”
“没意见?夫人同意了?”顾丰年脸上涌现惊喜。
顾夫人嗔了他一眼:“我原本也没反对过不是?只是没你那么满意他罢了。”
“呵呵,夫人不反对就好,我马上就将这个消息告诉陆兄。”顾丰年兴奋地说道,顾裳名声毁了,婚事问题是他心头上的大包袱,若是“罪魁祸首”陆子澈将女儿娶了,那可真是皆大欢喜。
陆府新宅子收拾了一个月,总算都拾掇得差不多了,这事一办完陆老爷夫妇立刻便请了媒婆去顾府正式说亲。
被蒙在鼓里的顾裳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傻乎乎地泡在她的小药房里美滋滋地折腾她的破药玩呢……
作者有话要说:嗷,猫这么久才来更好不像话呀,猫惭愧TAT。
亲们,猫这两天将之前锁掉的《嫌妻贵女》和《穿越渣夫当道》两个文修好了,已经解锁,两篇都是宅门文,文荒的喜欢看这类文的筒子可以去看看哈,抱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