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赌气似的不让他得逞,可则冬轻易就能锁住她的嘴巴,一点点的渗透进去,越来越深。
南珍不说话了,只是一直在哭。
这些眼泪从菜场一直憋到这里,太久了,格外的苦。
则冬吃到一些,眉头皱的很深,手指穿入南珍的发根,将她整个人带到床上。
南珍的头皮一阵痛,轻呼出声。
则冬定眼去看,终于确定她是跟人打架了,他俯身用舌尖舔过她的眼皮。
他怕弄疼她,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
等脱得只剩内衣时,南珍才真的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梦。
***
则冬用身体力行来告诉南珍,他忍了很久的欲***望。
南珍止不住哭,她好委屈好委屈,被则冬这样抱在怀里,她就忍不住的要哭出来。
则冬一下下的吻她,吻掉她苦涩的眼泪,紧紧吮着她的舌根,转而碾磨她的耳垂,然后舔过她的颈侧,最后咬住南珍的胸口。
这一切都让南珍再也记不得其他,昏昏沉沉的任他摆布。
则冬的手从南珍的小腿向上摸,解掉了她的最后一点屏障。
他置身其中,松开嘴里的东西,轻咬她柔软的小腹。
南珍闷闷地恩了声,则冬的呼吸渐喘,整个人覆上去,与南珍吻得胶着。
南珍再也不说他嫌弃她了,他没有,他真的没有。
她睁眼看,看见则冬的脸微微泛红,眼神深邃而坚定。
下一秒,她感到了几乎把她贯穿的力量,随之而来的是触动心灵的疼痛。
“唔……”南珍闷哼出声,则冬不确定的想看一看,却被南珍死死抱住了不肯松手。
南珍抬脚勾住了则冬的腰,位置的变换让则冬再也无法忍受。
他桎梏住南珍的胯骨,一下下的磨进去,听见她一声声的喘息。
他不错眼的看着南珍,看着他唯一的女人。
南珍在这样的专注下羞赧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从前则冬认为书上什么都有,连这种事也有。
他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怎么人伦,其实这样的书很多,男子和女子看的不太相同,女子出嫁前一晚从亲人手里得到的那本书相对含蓄,而则冬看的那一本,是专为男子刻画的。
形象,生动,入骨。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前一直觉得那就是一种知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这一刻,他与南珍抱在一起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不仅是一种知识,那是人类流传几千年最神秘的存在。
他在心中发誓,他这辈子只会有南珍一个女人。
***
天幕已经微微透亮,这样一个早晨,则冬见识了最美的南珍。
她躺在他怀里,全身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粉红色泽,含羞带燥,眉目流转间都是风情。
她的身体柔软敏感,却能够承载他的所有。
她是则冬所有原则中的唯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