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以前穿婚纱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则冬微微抬起身,欺过去,吻住她。
他的手撑在沙发上,将南珍困在自己的臂弯里,南珍的后背贴着沙发,动弹不得。
酒意上头,她边哭边接吻,被则冬咬住上唇吮吸,一下下,有轻有重,次次撞在心头。
则冬很高兴,因为他说的话南珍都听进去了。
她好乖,比实验室里的任何一只小动物都要听话,让他无限的想要怜惜他。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情,是的,怜惜。
他的胸腔被怜惜之情填满,他只想用亲吻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他用唇安抚她的哭泣,南珍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改为双膝跪在沙发上,将她更窄地圈住,不急不缓地持续这个亲吻。
到最后南珍忘了哭,只记得混沌中,是则冬薄薄的唇一直在纠缠她。
她在他的亲吻中睡着,脸上脏兮兮的,委委屈屈的。
则冬松开了唇,扶她躺下。
他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脸,可南珍眼睛上的黑色墨线却擦不干净。
他近近的挨着她的脸,呼吸很轻,怕打扰到她的好眠。
他用手指碰了碰,然后抠了抠,指甲沾上了黑色。
他觉得有趣极了,一点点的抠,南珍扭了扭脑袋,不让他的手指碰到。
他就作罢,不再扰她。
南珍睡着时的任何一点小动作小表情都让他好奇不已。
她的身上不只有蛋糕的甜美,出门时喷了些香水,此时体温上涨,洇出了淡淡花香。
她睡着时,则冬就挨在她的颈窝轻嗅。
***
南珍这一觉从白天睡到晚上,醒来时家里没开灯,黑漆漆的只能看见则冬白天穿的那身衬衣。
她想起了白天的吻。
想起了他们在石柱后面拥抱。
她在黑暗中红了红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表情被则冬看得很清楚,他伸手摸摸她的脸,算做打招呼。
南珍坐起来找鞋穿,不理他不看他。
则冬去开灯,然后靠在墙边定定看着南珍。
南珍走到哪里他都用眼追着,他从白天看到了晚上,一点也不厌烦,反而觉得不够,很不够。
最后南珍砰地关上门,总算阻隔了那火热的视线。
第二天,果不其然地,则冬又被南珍从店里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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