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语,看她吃完饭就去了店里,相较于他的失望,他更希望南珍出院时能看到一个焕然一新的店铺。
南珍对着则冬离开的背影长长呼了口气,起床想把昨晚淋湿的衣服拿出来洗,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几天后南珍终于不吐了,虽然护颈还要戴着,但医生准许南珍出院了。
南珍很开心,没事人一样让则冬回家给她拿一套像样的衣服来换上。
这几天他们俩就是这么相处的,南珍没遇过这种事,经过一开始的慌乱后她就一直在装傻。
这种事,只要不摊开来说,就永远没有定论,她只要不表现得尴尬,他们俩就能继续相处下去。
她不想赶走则冬,也不想考虑其他。
她笃定则冬也不会摊开来说什么的。
为什么?
只是太知道这个人的性格。
忘记了。
南珍选择忘记。
则冬先把一部分的东西从医院打包回家,站在南珍房门口干搓手。
他没进去过。
但一想到南珍在等他,他就抬脚踩了进去。
南珍的房间并没有很特别,比宋权的房间要小一点,格式家具也都比宋权的旧一些,只是床头堆满了各式各样瓶瓶罐罐,才让人知道这是个女孩子的房间。
则冬蹲下来看那些罐子,有一个罐子正好露出背后的成分表,全英文,他读了读,摇摇头。
想靠这些东西除皱纹实在不理智。
床头还放着一管口红,则冬想了想,装在了口袋里。
接着他打开南珍的衣柜。
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扑面而来,他捂着鼻子用手翻衣架,不知道什么是南珍要求的,像样的衣服。
在他看来,衣服只要能穿都行。
***
则冬最后选择了颜色与口红相似的一件外套。
南珍早等得不耐烦了,见则冬回来,忙站起来扒拉他带回来的袋子。
则冬正巧选了一件她今天最想穿的衣服!
南珍很满意,笑眯眯地去厕所换,出来时则冬递给她那管口红。
南珍更为惊喜了,也很惊讶啊!
则冬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低头倒水。
南珍对着镜子抹口红,则冬时不时就瞟一眼,等南珍转身时问他终于正大光明的去看,微微怔了怔。
只是一件外套一管口红,南珍就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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