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去不去!”
他好像没看见暴躁的南珍,直径去了后院打理他的花花草草。
南珍知道,这是他的答案。
心情有点好是怎么回事?
她冲着他的背影喊:“忙死了你过来帮忙。”
则冬就先过来,站在她跟前,等着帮忙。
南珍有些囧,看了一圈其实也没什么事好忙,指着水池吩咐则冬:“去洗碗!”
则冬懵懂的看着南珍,确定她是说真的。
所以,刚刚是谁说连碗都舍不得让他洗的?女人真是一种摸不透的生物。
虽然南珍回来帮则冬出头了,可店里的气氛还是很古怪,阿彬觉得自己很苦逼,本以为经过这次之后他的则冬哥和南珍姐能和好如初,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啊……
就连小阿宝周五回来吃晚饭时都会问:“南珍姨和大哥哥还没和好吗?大人的事情真的很难懂啊!”
***
没过几天,店里出了件事情。
则冬一向浅眠,夜里稍稍有点动静他就能醒来。那晚他听见了很轻的脚步声。于是知道店里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二个人。
他睁开眼时冷酷得可怕,满满都是杀意,可很快,便趋于平缓。
从脚步声听来,来者并不是那些人。
他从床上起来,跳上了封于房顶的置物架,也不知他那么大个子的人是怎么让置物架承受他的重量的,只是等那小贼推门进来看见床上无人,但被子是摊开的时候,则冬全身隐入了黑暗中。
小贼根本没有抬头看,不然真的会被吓死——黑暗的空间,一身白衣漂浮在半空中……
在库房里摸摸找找,没找到值钱的东西,小贼又退出去,发现了吧台那个被锁上的抽屉。
其实南珍每天只在抽屉里留三百块零钱而已。
这一看就是外地贼,什么都不懂,本地贼一般是不会偷这一带的商家,因为知道老板抠门,抽屉里只有三百块……
但则冬才不管抽屉里的金额是多是少,是南珍给了他一个落脚的地方,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南珍就跟他说过:“你晚上帮我看看店,要是真进小偷了就往死里打,打到他爹妈都不认识!”
所以,他当然要照做。
他从高台跃下,摸出门口的一根棒球棍,走路无声,在黑暗中看的分明,轻轻点了点猫在吧台前撬锁的小贼的肩膀。
只这一下就够让小贼毛孔竖起。
他竟然连转头都不敢。
哆哆嗦嗦地,将一根撬锁的铁丝掉在地上。
则冬又用棒球棍点了点那小贼,小贼猛地回身,看见一袭白衣。
“嗷!”
“嗷!”
第一声,是他惊吓过度。
第二声,是他被棒球棍亲了一下。
***
南珍半夜里接到没有声音的电话时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