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多月的宁静,李秋阳仿佛置身于一种刀法武功的狂热中。
整日沉迷其中,深居简出,不再像对战柳随风那般引人注目。
他并没有好高骛远,只是专注于将乾坤劲隐藏于镇海刀经之内,致力于将这六式刀法锤炼到极致,准备用其迎接未来对6沧海的挑战。
然而,这六式刀法精湛卓越,但完全挥威力仍十分困难,每一招都需要亲身体验、深刻感受其中的奥秘,方能领悟其精髓。
李秋阳拥有绝佳的天赋,不亚于6沧海,但由于时间短暂,他对这六式刀法仅仅略知一二,挥其真正威力,还需漫漫长路。
少年脑海中所认定的理念始终不变,他坚信只要击败6沧海,梅晴雪师姐就会选择他,成为他的归属。
然而,某些事情并不是你可以单纯躲避的,不过李秋阳从未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这个清晨,他完成了最后一式刀法,擦拭汗水后,走到窗前,凝视着院子里郁郁葱葱的青竹呆。
梅晴雪最近经常忙于看诊、配药、指挥玉鼎峰的内部运转,身形因此变得清瘦。
再加上天气潮湿闷热,让她的身体雪上加霜,毒火入肺,最终病倒在床上。
李秋阳心疼不已,在加快完成药田工作后,抽出时间去厨房炖了一盅野山参老母鸡汤,再煮了一碗稀饭和两碟时令小菜,小心翼翼端到梅师姐休息的卧室。
作为女子的春闺,男子本不被允许踏足其中。
但是,李秋阳自幼入门,与梅晴雪感情深厚,如同亲姐弟一样,旁人早已习以为常。
此时,大家各忙各的,根本没有人经过。
房间略显昏暗,梅晴雪趴在桌案上熟睡,疲劳积攒成疾。
峰主李玄壶本应负责玉鼎峰的大小事务,但他却像个掌柜,把所有事情都扔给梅晴雪处理。
没想到即便病了,梅师姐也放心不下峰内事务,仍在勉强处理着玉鼎峰的卷宗杂务。
李秋阳放下汤和饭,轻手轻脚地替梅晴雪整理床上散乱的被褥。
眼前映入李秋阳视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和雪白色的罗袜,梅晴雪向来爱干净,多半是生病下才耽误了收拾整理。
李秋阳心跳加,小心捧起那件淡粉色色的抹胸,指尖触感柔软,令他心头一阵狂跳。
虽然不是童男,但李秋阳第一次接触女性的贴身轻薄衣物。
再想到梅师姐可能睡觉时只穿着这件抹胸,入眠前在枕边意乱情迷的情境下,少年青涩的心中充满了美妙的幻想。
白袜是丝绵所制,小巧又有一定的弹性,联想到曾经包裹着那双精致秀美的足踝,李秋阳难忍诱惑,轻轻将梅晴雪的袜子按在口鼻上。
没有异味,但却难挡男孩诡异的想象,仿佛亲吻了梅晴雪干净嫩白的脚丫。
李秋阳的呼吸变得急促,大脑中的愉悦感官瞬间释放。
“嗯……秋阳师弟,你来了?”
“呃……”
梅晴雪出疲惫娇慵的声音,幸好李秋阳手迅捷,飞快藏起了内衣和袜子,才没有露馅被撞个正着。